药珀春秋记(下卷)(2 / 4)

性温,能活血润肤,与琥珀配伍,既能增强散瘀功效,又能保护伤口皮肤。

他将玫瑰露缓缓倒入陶碗,与琥珀粉一同搅拌——玫瑰露的清甜与琥珀的清芬交织在一起,弥漫在医馆里,哈桑闻着这香气,竟觉得手臂的痛感似轻了些。伊本搅拌得极为仔细,直到碗中的混合物变成细腻的膏状,不稀不稠,正好能敷在伤口上。

“可能会有些凉,你忍一忍。”伊本轻声说,然后用指尖蘸取琥珀玫瑰膏,均匀地涂抹在哈桑的伤口及周围红肿处,从边缘向中心轻轻推揉,每推一下,便低声讲解:“这琥珀能化去瘀血,玫瑰露能滋养皮肤,过不了几日,你的手臂就能恢复如初。”哈桑起初还皱着眉,可随着药膏的渗透,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那钻心的痛感竟渐渐消散了,手臂也能微微抬起些。

伊本又取来一块干净的麻布,将哈桑的手臂重新包扎好,嘱咐道:“每日换一次药膏,不要碰水,五日后来复诊。”五日后,哈桑再次来到医馆时,左臂上的红肿已完全消退,伤口也结了浅粉色的痂,他试着抬了抬手臂,动作灵活如初。“多谢伊本医师!”哈桑握着伊本的手,语气里满是感激,“这琥珀膏真是神奇,竟让我的手臂好得这么快!”

伊本望着底格里斯河上缓缓驶过的商船,将琉璃瓶里的琥珀粉收好——这从波斯传来的“太阳之泪”,跨越了山海,在巴格达的医馆里,以它温和的方式,治愈着匠人的伤痛,也见证着不同文明的医药交融。

第三卷郑和舟中研珀急陈默粉散解淋愁

明代永乐年间,郑和下西洋的船队正航行在印度洋上,湛蓝的海水无边无际,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得船帆猎猎作响。船队的医官陈默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的海鸥,眉头却微微皱着——船员王二已病了两日,每日频繁如厕,每次小便时都疼得额头冒汗,脸色也一天比一天苍白,连船上的饭食都吃不下。

“陈医官,您快再看看王二吧!”几个船员扶着王二过来,王二的腰弯得像张弓,声音微弱:“医官,我……我实在撑不住了,每次小便都像有刀子在割……”陈默连忙扶王二坐在船舱的木板上,为他诊脉——脉象滑数,舌苔黄腻,再结合他的症状,显然是湿热下注所致的淋证,在海上航行,船员们多饮海水煮过的淡水,又常吃咸涩的干粮,极易生湿热,引发此症。

“你这是湿热淋证,需清热利尿,散瘀通淋。”陈默的目光落在随身携带的药箱里,里面有一个小布包,包着水飞制成的琥珀细粉——这是他出发前特意从太医院领来的,太医院的老医官说,琥珀能利尿通淋,是治疗淋证的良药,尤其适合在海上这种缺医少药的环境下应急。

陈默让船员取来半壶淡水,然后打开布包,倒出一钱琥珀粉,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小包海金沙——海金沙是他在途经暹罗时采集的,能清热利湿,与琥珀配伍,可增强通淋的功效。他将琥珀粉与海金沙一同放入瓷碗,用竹匙搅拌均匀,然后倒入少许淡水,调成糊状。

船舱里有些颠簸,陈默一手扶着船壁,一手端着瓷碗,小心翼翼地走到王二面前:“这药有些涩,你忍一忍,喝下去就能缓解疼痛。”王二点点头,接过瓷碗,仰头将琥珀海金沙糊喝了下去——糊状的药粉入口微涩,却带着一丝琥珀特有的清甜,咽下去后,腹中竟渐渐传来一阵暖意。

半个时辰后,王二试着起身去如厕,回来时脸上竟有了些血色:“医官,不那么疼了!”陈默笑着说:“这琥珀能通利水道,海金沙能清去湿热,你再服两日,就能彻底好利索。”接下来的两日,陈默每日都为王二调制琥珀海金沙糊,王二的症状一日比一日轻,到第三日时,已能像往常一样在甲板上帮忙,再也不用受淋证的折磨。

船员们见王二好了,都围过来问陈默:“陈医官,您用的是什么神药啊?竟这么管用!”陈默笑着举起药箱里的布包:“这是药珀粉,能利尿通淋,是太医院给的宝贝。”他望着远处的海平面,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那包琥珀粉在药箱里泛着淡淡的光,似一颗藏在舟中的明珠,守护着船员们的健康,也陪伴着船队跨越重洋,驶向远方。

第四卷草原星夜敷珀暖苏赫膏酒治蹄伤

清代乾隆年间,蒙古草原的秋天总是来得格外早,枯黄的牧草在风中摇曳,星空格外明亮,银河像一条银色的带子,横跨在天际。草原上的医者苏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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