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八路诸侯盟主之位,舍你其谁?”
“好啊。”
宋煊连连颔首:“我是真没想到咱们这小小的应天书院,真是卧虎藏龙。”
“晏知府上次发解试的题目大多数都跟历史有关,现在一个个苦读史书,把学问都用到这上面来了。”
“哈哈哈,有点意思。”
“你还笑得出来!”
夫子王洙站在门口,瞧着宋煊发笑。
宋煊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王洙:
“夫子,外面他们那些人打着我的名义所做之事,我是一概不知,你信不信?”
“我当然知道你宋十二的底细。”
王洙走进门开:“勒马镇神童,再怎么做蠢事,也比一般人都聪慧。”
宋煊此时可没有什么多谢夸奖之类的话:
“夫子,昨日还不曾如此大的规模,怎么今日一来便是如此?”
“那还用说,自是像你这般回家睡觉的人少,一个宿舍七八个人知晓了,其余宿舍能不知道吗?”
“一传十,十传百,书院如此规模,各种消息传的飞快。”
王洙瞥了宋煊一眼:“院长喊你过去。”
“好的。”
宋煊也明白,出了这种事,必须要有人制止。
否则范仲淹这个院长别说干不了,连知府晏殊都得受到影响。
王洙瞧着宋煊离开教室,悠悠叹了口气:
“照此下去,十二郎将来必定是大宋的文坛领袖啊!”
“文坛领袖?”王尧臣却是摇摇头:
“他年纪轻轻便被名声所累,将来做事定然会引太多人注目,许多人都会盯着他出错,反倒不容易施展出一身的本事来。”
“尤其是像宋十二以前说过的猪队友,比敌人还难缠,文坛领袖遇到的情况只会如此多,却不会减少的。”
王洙也明白他的话。
目前的情况而言,却是如此。
别管宋煊想不想干,可下面的人都会推动着他去干。
此举,不得不让王洙想起了宋太祖的陈桥兵变,许多人把龙袍强行披到他的身上。
宋煊比宋太祖差的远了。
但王洙认为,此时的情况与当时大差不差,而且还更加棘手。
那些兵将至少是服气太祖的。
这些学子不过是利用宋煊的名声,害怕将来出事,自己担责,这才是最重要的险恶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