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发现也就是几个通过发解试的人,端坐在教室里。
“十二郎来了?”王尧臣面带疑问:“有人找你了吗?”
“倒是没有,今日怎么都不读书了?”
宋煊坐在一旁,面露疑色。
王尧臣就把自己知道的事,与其他人的串联说了一通。
“有人找过王兄了?”
“嗯,不过被我拒绝了。”王尧臣摇摇头:
“此事他们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
“朝廷出此政策,意在加大科举难度,只能说明朝廷冗官现象极为常见。”
“如何会改变既定的政策?”
王尧臣话锋一转:“十二郎也是来做说客的吗?”
“你怀疑我的脑子?”
“哈哈哈。”王尧臣连忙摆手笑道:
“我自是不会怀疑,只不过有人打着你的名义来劝我,这自是会让人误会的!”
“直娘贼!”
宋煊忍不住再次怒骂一声:“我宋煊的名头就这么好使吗?”
“哈哈哈。”
王尧臣瞧着宋煊这幅不自知的模样,顿感十分好笑。
“你宋十二的名头别说在这小小的应天书院,就算是在整个宋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在养望这件事上,王尧臣不得不佩服宋煊。
此子虽年纪轻轻,但做事却是老辣的不行。
那书铺的利润不仅供应书院,还为书院拉来了别人的“赞助”。
就是为书院学子们能够安心学习,至少油灯、蜡烛再无短缺现象。
那中午一顿饭,也是十天内有八天会有的。
不仅仅是惠及书院,归德军的一些家属,以及专门照顾孤寡老人幼童的地方,也是经常有吃喝送去,还有义诊等等。
小小的勒马镇及时雨宋煊的名头,早就喊到了整个宋城。
那帮贼配军的家属,要么就是负责粘贴纸张,要是手艺好的,就被丝绸行吸纳。
否则那以前的丝绸行长赵会长,如何能轻易易主,被雷员外获得?
所以王尧臣觉得,此事就算不是宋煊的意思,但架不住有人裹挟他的名声,来逼迫他认下。
宋煊面色很是不爽,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名声所累。
“现在我可是听说什么要组成十八路诸侯讨董,就是不知道这个董会是谁?”
王尧臣瞧着宋煊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