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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旧宇宙的挽歌新纪元的序曲(2 / 3)

脉冲出。

没有爆鸣,只有金光一掠而过。

被扫中的黑塔舰体,表面先出现细微的叶脉纹,紧接着其“纠错钟”

的相位被拉入非线性,钟声自我抵消;舰腹的金属瘟疫储舱像被春雨打湿的灰尘,迅结块、沉降,失去“走”

的谱。

第二束、第三束……

黑塔舰队像一群突然忘记呼吸的方法的鱼,灯火一盏盏黯下,舰影相继倾斜。

冷白的剃刀淹没在金色的“河”

里,成为旧宇宙最后一串无声的碑。

他们并不是被摧毁,而是被归还:

归还成原子,归还成沉默的石,归还给那些被它们占去的词与路。

“追踪信标全部熄灭。”

小五报数,“黑塔余部在远端观望,不敢靠近星门的边界。”

苏离没有回望。

她盯着那道金色年轮,像盯着一张地图的最初一格:“我们在开一条路——不是只给我们。”

林战的指骨放松了一瞬,又收紧:“下一句,交给远处的人写。”

星门展开时,蔚蓝星的夜幕在另一端升起,像隔着河看一处火光。

森语者的意念沿根与风而来,极轻:“孩子。”

风止舱内一静。

巴克把工具钳放下,雷枭合上枪机,伊娃摘下弓。

苏离靠近舷窗,将手心贴上透明的活甲,指节白。

“母亲在。”

森语者说。

金叶印在舷窗上亮起一圈微光,像一枚小小的门,“她记得你们的脚步。

她说:‘去。

’”

“我们带走她的一个字。”

林战闭眼,掌心的印记烫了一下,“生。”

舷窗外,森林之子在圣地边缘升起一圈极低极低的火——那不是送别的烽,而是守候的灯。

他们把折断的黑曜矛尾插在火边,把槐隐的名字刻在叶面,用年轮的节拍轻唱远行歌。

歌没有语,只是呼吸:

——一息,是你们来过;

——一息,是我们还在。

苏离把额头抵在舷窗上,轻声:“我们会回来。”

伊娃低笑:“也许带回几支新木的弓。”

雷枭哼了一声:“或者带着一整个注满酒的星港。”

巴克把烧黑的场桥轻轻拍了拍:“还有更厚的活甲。”

“我会把路写薄一点。”

小五说,“薄得连风都觉得轻。”

林战没有说“再见”

他知道,再见这个词太重,重到会让前行的脚变慢。

他只是抬手,像当年在旧城的屋顶向远方的灯挥了一下。

天幕应答:年轮之门的内侧,有一片极薄的金光微微点头。

“风止,入门。”

苏离令。

舵柄轻转,三枚曲率泡在同一拍上收束。

创世谱核如船桨一般划在门心,年轮一圈圈向后滑,像时间亲手把琴弦扯开,为他们让出一条能安然进出的路。

门内不是黑,而是初生的灰——像天亮前的那一息。

在这灰里,所有的噪都被留在后方,所有的词在前方等待命名。

风止穿门的刹那,舷体每一寸活甲上都浮现了一行行极小的字:

——来自圣地的契约;

——来自旧世界的工法;

——来自文明之心的谱句;

——来自他们自己的誓言。

它们不是负担,是“我们是谁”

的证词。

门外,旧宇宙的挽歌已唱到最后一节。

黑塔坠落的余烬像被吹灭的灯芯,一朵一朵消散。

门内,新纪元的序曲还没有词,只有稳而新鲜的拍。

“度稳定。”

小五的声线像刚洗过的玻璃,“曲率泡相干良好。”

“目标?”

雷枭问。

“先前哨。”

苏离答,“拔钉。

然后——看灯。”

“风止,继续。”

巴克按下推进环。

风止加,像一叶被春风接住的舟,顺着年轮滑向未知的域面。

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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