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无药可救(1 / 2)

枉你还是相府嫡千金,我看你就是个丧门星,搅得我赵家不得安宁!”

赵崔氏捂着发闷的胸口,说话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李怜音的指甲紧紧抠地,这个死老太婆这么当众羞辱她,尤其是还当着李知安的面,她心里巴不得这老太婆最好就气死。

赵彦之把跪趴在地上的李怜音扶起来,压制住心里的火气说。

“怜音腹中还有孩子,此事容后再议。”

说完他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李知安,咬牙切齿道:“你身为赵家主母,难不成还想事不关己?”

几人的目光望向院子角落的阴影处——

李知安正端坐于一张酸枝木椅上,纤纤玉指捏着白瓷茶盏,那眼神深处是一丝几不可察的的嘲弄。

她知晓!她早已知晓!故意看着她往赵家这个火坑里面跳!

不对,自己是多活了一世的人,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赵彦之将来必定会位极人臣,她还不能离开赵家。

李怜音不敢回相府质问嫁妆之事,李仲严估计也吃定了这一点,她也更无力承受赵彦之母子的怒火。

“姐姐。”李怜音哭得肝肠寸断,泪水冲花了精心描绘的妆容,“你救救赵家,从前是妹妹年幼无知得罪了姐姐……可如今我们共侍一夫,赵家也是姐姐的家啊!”

这是又要自己做好人,逼着她把那些产业都交出来。

李知安手腕微抬,轻易避开了她的触碰,说话的声音中也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的家?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李怜音,你跟你的彦之哥哥一样蠢的无可救药。”

李怜音闻言伪装顷刻崩塌,声音变得有些尖利:“那些产业是你嫁入赵家时带来的,便是赵家的,你凭什么收走?你这是背夫弃家,忤逆不孝!”

李知安似笑非笑,对着身边的春夏使了个眼色。

春夏立刻心领神会,走到李怜音面前,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你吵到我们小姐耳朵了。”

一个早上连着被打了两个巴掌,李怜音的心里又惊又惧,连一个丫鬟都敢骑到她头上。

可偏生她还不敢还回去,不然只怕会遭得更惨。

正在此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给赵彦之的信。

赵彦之拆开,看着里面一行又一行的字,眼睛登时瞪大,

“李知安!”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手指因愤怒而颤抖地指向她。

“你究竟意欲何为?断我府中用度,是要将我赵家逼上绝路吗?”

那日他虽没有答应赵崔氏去铺子上看,却还是送去了一封书信,方才便是赵家人的回信。

李知安竟然背着他清理了各个铺子上赵家的人,还设防不让他们来京报信。

见他们终于反应过来,李知安所幸也不跟他们虚与委蛇了。

“那又如何呢?”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珠玉落盘,“原以为赵家的人只是薄情寡义,未料竟是蠢钝至此,无药可救。”

她都已经动手这么久了,才反应过来。

李知安缓缓起身,素衣无华,却仍压过了赵彦之的虚张声势:“从地契房契,到掌柜伙计的身契,白纸黑字,皆落我李知安之名,与你赵家无半点干系。”

她向前一步,继续道:“你赵家插进去的蠹虫硕鼠,贪墨成性,证据确凿,早已被我该入狱的入狱,该发配的发配,如今你更别指望用我的银钱去养你赵府一群废物。”

赵彦之气急:“放肆!莫忘了,太后懿旨尚在,‘以和为贵’四字,你这是违逆太后旨意!”

李知安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之事,一声轻嗤,带着无尽的嘲弄。

“你大可去那金銮殿上,当着衮衮诸公与九五至尊的面,告我李知安不供养夫家,堂堂户部侍郎,靠吸食发妻骨血才挣得这身官袍,皇上会作何感想?百官会如何耻笑?”

赵彦之如遭重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浸透了内衫。

皇上已对他极为不满,若是因为家事再闹到殿前,那群百官定会借机摘了他的乌纱帽。

看着赵彦之那副狼狈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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