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贺松风连忙提了一口气,左手捂住程以镣的嘴巴把人往外推,右手放在肚子上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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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像是三月怀胎的小孕夫在温柔地保护肚子里的小孩。
他提着那口气,始终没敢呼出去,只敢攥着拳头,拧着眉头,一个人独自消化这份燥热难捱的困苦。
“你……你放开我。”
贺松风轻声告诉程以镣。
程以镣还是多依恋了半分钟才听话放开。可程以镣还是像条狗,继续用舌头拨弄贺松风的嘴唇,像在嗦棒棒糖。
“不要碰我。”
贺松风只好再次下达命令。
程以镣也听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贺松风一只手死死攥着衣角,另一只手则死死掩着小腹。
倒真像是怀孕接近临产时的困苦。
贺松风咬牙,强迫自己露出面无表情。
他扬着白净的天鹅颈,目不转睛地盯着姗姗来迟的老师,听从老师指挥翻书听讲。
幸好程以镣一上课就犯困,睡了大半节课,没来骚扰贺松风。
下课后,贺松风匆匆离开。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户外课,根据每个少爷小姐选择的运动课类型,分成好几拨人,各自前往不同的场地。
贺松风是插班进来的,所以他去哪都行,不去也行。
贺松风一头扎进卫生间里,放下马桶盖,裤腿堆叠在脚踝处,单腿踩在马桶盖上。
贺松风低头看了一眼,就立马把视线挪开,倒吸一口寒气,轻轻软软地骂了句:“程其庸……你变态……”
如果程其庸听到这句话,恐怕也只会哈哈笑,然后更加起劲。
贺松风的腿上写着的那几个大字,灼得眼睛生痛。
白底黑字配红章,贺松风真成了程其庸的私人收藏。
贺松风卷了一沓卫生纸,来回擦,很快纸巾就湿作一团。
不管贺松风怎么擦,依旧会有稀稀拉拉的水流出来,怎么都擦不干净。
水多到让贺松风产生了个荒诞无比的念头。
卫生间的水龙头如果坏了,不用买新的,把他架在台面上就行。
贺松风的心扑通一下,两只手啪叽一下捧在两颊上,来回摇头快速驱散银乱的念头。
等到户外课时间过一半的时候,贺松风才慢悠悠出现在操场上。
他没选择加入活动,而是找了处阴凉地,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嘴里在默默背诵考试要用的口语练习。
程以镣挤了过来,在燥热三伏天的末伏里,不嫌热、不嫌烫的非要跟贺松风挨在一起。
他把大大的身躯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