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对方那般,互相漠视。
程以镣今天回来上课了,贺松风有些诧异。
贺松风遗憾地表示:“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你想看在那里待多久?待到你跑到国外去跟别人领证结婚,然后坏心眼往监狱里的我递邀请函,我再出来和你见面?”
“贺松风,你好坏啊。”
程以镣一天半没有见到贺松风,想他想的紧,一个劲往贺松风身上挤。
贺松风要躲,他便干脆手臂绕过贺松风的腰,把人扎扎实实往自己身边一裹。
在贺松风被迫挪开椅面,又被程以镣一下怼在自己腿上时,就跟被电打了似的,从尾椎骨一路刺麻到颈椎,这一整根骨头都被无形的手从身体里硬生生拔出来。
贺松风的身体软成一团烂泥巴,要不是骨头还在,早就融化到地上去了。
“哈……哈啊……”
眼皮上的黑痣难以忍受这样的酥麻,从褶子里冲出来,发出似高.潮时的痉挛。
贺松风两只手攥成拳头,十根手指头因为忍耐,几乎要钻进掌心骨头里去。
他急促地从鼻息里呛出声声软乎喘息声。
程以镣诧异地盯着贺松风,“我没用力,不至于痛成这样。”
贺松风眯眼,冲他投去意义不明的眼波流转。
当然不是痛,是爽。
贺松风像个蓄满水的池子,装在池子里的那些污水几乎凝成实形,被这样扎扎实实的推出来。
像钩子,勾得贺松风意识迷乱,几乎把面前的程以镣看作是程其庸,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卫生间里跟程其庸交.媾。
贺松风生怕自己说出些不该说的话,他努力抬眸看清眼前人,用那双清澈的玻璃弹丸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一下程以镣。
说是在凶人,更像是在逼自己保持清醒,警告自己这是程以镣,不是程其庸。
千万不要抱着弟弟,喊哥哥名字。
程以镣被瞪得心花怒放,这双玻璃眼球就跟台球似的,一记猛击冲破程以镣的冷静。
他无法克制冲动,捧着贺松风的脸,一口把人吃掉,撬开牙关,强硬深吻,不允许拒绝。
贺松风吓得两只手捏成拳头猛砸下去,结果他细细地两只手腕轻易被程以镣一只手拢住,像手铐困住。
程以镣大大方方的。
吻得几乎要把贺松风的舌头都绞碎咽进喉咙里,把贺松风的口水、呼吸全部吞进肚子里。
程以镣完全不顾及后边还有俩虎视眈眈又饥肠辘辘的俩人,完全把贺松风当作是自己的爱人,把教室当成他们play的一环,把课堂作为发生故事的大床房。
贺松风就跟蛋糕店里裱花袋似的,奶油被升腾躁动的体温融化成水,滴答滴答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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