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成小小一团,这样才能双臂环住贺松风的腰,把脑袋埋进对方的臂弯里。
不过最后呈现出来的姿态不伦不类,极为滑稽。
可程以镣舍不得松开贺松风,贺松风也木讷地包容。
于是两个大大小小就这样矛盾的挤在一起,但凡有一方想要抽身,他们的连接都不可能如此稳定。
“贺松风,你上午的时候是不是肚子里有东西,你不舒服,所以不让我碰?”
程以镣手里捏着一柄写着男性生殖医院广告的扇子,他仰头,从下面给贺松风扇风,也从下面矮矮的视角去看贺松风的脸。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贺松风都很好看,程以镣喜欢得直想用牙去啃,但他忍住了。
“嗯。”
贺松风淡声回应。
下面扇过来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炸了毛,贺松风忙着用手安慰抚平那些抗议程以镣暴行的头发们。
程以镣扇风的动作快了起来,一举一动里写满献殷勤。
他又问:“那你弄出来了吗?现在还在不舒服吗?”
贺松风没有作声。
“你不能总这样随随便便,你不舒服就要跟他说,不要惯着他。”
程以镣从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一盒方方正正的玩意,塞进贺松风的手里,更加用力地抱紧贺松风。
“我自己准备的,我还以为我把赵杰一暴打一顿,你就会爱上我,愿意天天跟我滚床单呢。”
贺松风没有动作,还是沉默着,望向远方。
程以镣光是这样抱着贺松风已经很满足了。
在暖暖的阳光里,树木郁郁葱葱下,毛躁粗糙草地上。
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