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不像授封像是……姓爱表演。”
程其庸掐住贺松风的下巴,拧成侧头姿势,一个吻强势钻进来。
这个吻的进攻性太强,吻得贺松风两只手掐在演讲台的两边,指甲几乎要刻进木头里,划拉出尖锐的噪音,指缝被木屑占满。
贺松风的腿如愿放下。
他上半身的衣服整齐干净,两只手规整的撑在台面两边,目光坚定地看向正前方。
在贺松风的幻想里,他就保持这副完美无瑕的模样,在众人热烈、敬仰的瞻望中——
不再是死爹疯妈无家可归的农村孤儿,是人人羡慕的三好学生。
如果没有背后那个庞大的男人,像一辆前四后八的大卡车,试图冲过不合尺寸的山洞,招来剧烈震颤的话,这个幻想会更加完美。
贺松风忍着声音,坚定地发表他准备了一路的演讲词,即便台下空无一人,甚至在爆亮的顶灯灼烧下,连鬼魂居住的阴影都被全部抹去。
“今天……能够正是成为学生会的一员,我深感荣幸与责任……嗯啊——!请对我温柔一些。”
抛开贺松风的致谢词,安静得只听得见噗叽作响的脚踩在泥巴里发出的声音。
一地的烂泥潭,一脚重重地踩进去,但是想挣脱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令人窒息的泥沼主动涌来,团团包住,直到身体越陷越深,深到几乎挤压到血管,浑身不适。
气氛是如此得浑浊沉重。
肢体也是。
“首先,我要衷心感谢……感谢……唔,感谢学校领导和老师的信任与、与与与培养。”
贺松风眼睛冒了泪花,小声喊痛:“……咬到舌头了。”
程其庸恶劣地命令他:“贺松风,不许结巴,不许停,这可是你荣誉的受封仪式,你要认真念完致谢词。”
程其庸看着贺松风光洁如白纸的皮肤。
他突然起了恶趣味,从口袋拿出常备的签字笔,点在贺松风的背上,把贺松风刚才念得一字一句通通记录。
贺松风趁着这会大口大口的喘气,“你在做什么?”
“记录致谢词,方便入档查阅。”程其庸说得冠冕堂皇,一巴掌扇下来,拍得贺松风麻了半边后腰,“继续念。”
贺松风:“在想……脑袋昏昏的……”
程其庸提醒他:“感谢我。”
“嗯……感谢学长的悉心指导,让……让我在融入学校的过程里感受到温暖和、和力量。”
贺松风的鼻音很重,念得也含糊。
“感受到什么?”程其庸停笔。
贺松风说:“温暖,力量。”
程其庸瞧着贺松风低温的身体被他手掌烫出一圈圈红痕,又看着后腰上的巴掌印,没忍住,笑出声。
程其庸笔尖朝下,不紧不慢地写,尽力每一笔都做到尽善尽美。
漂亮的人,就该配漂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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