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有人。
几个护送的人脸上开始浮现出不乐意。
“喏,会长在礼堂等你,我们还有事就送到那去了。”
他们给贺松风指了个方向,便自寻出路去,总之不要继续再这条暴晒的路上走下去。
贺松风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想等会怎么说客套话。
没人在他边上叽叽喳喳,他反倒脚步轻快的走起来。
礼堂的大门没有打开,侧边的小门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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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内部的灯完全打开,礼堂里,比太阳正盛的午后还要耀眼。
不过情况和贺松风的设想产生了巨大偏差,这里没有人等着看他授封,只有程其庸。
璀璨的大灯明晃晃地把礼堂舞台正上方上的男人,照出锐利清晰的轮廓线,所有阴影无所遁形。
程其庸在台上等他。
贺松风快速调整心态,他不慌不忙穿过寂寥宽阔的观众席。
想象着如果这里坐满了人,该是如何一副艳羡的模样,注目他一步步走上台去,发出奉承地鼓掌欢呼声,庆贺他一届贫困生竟然成为学生会的一员。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也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以至于在来的路上,那几个护送的人连连向他发出匪夷所思的询问、质问。
加入学生会对贺松风没什么好处,只是他都把会长睡了,再多睡一次就能换来一个虚假头衔满足虚荣心,何乐而不为?
程其庸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易不够光荣,于是这场授封仪式下空无一人,没有人来观看祝贺。
但是那又如何?
贺松风有着极强的自我幻想安慰。
他闭上眼睛,走一步,想一步。
“哇塞——!”
“好厉害,学习成绩那么好,长得还那么漂亮,我都要被他璀璨的前途亮得睁不开眼睛了。”
“恭喜恭喜,贺松风你以后一定要成为会长,我知道你可以的!”
鼓掌,狂笑,恭贺。
此起彼伏,似浪潮把这空荡荡的房间灌满得毫无落脚地。
虽然一睁眼,就从云端掉进地狱,但不妨碍贺松风快乐过。
程其庸让出演讲台的中心位置,他左手拿着贺松风的申请表,右手端着印章。
贺松风站过去。
裤子被脱了,他的腿被一只有力的手托起来,垫在演讲台的台面上,又是这样熟悉的姿势,只是这一次没有镜子给贺松风自我安慰。
贺松风跟程其庸讨价还价,“可以不抬腿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