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贺松风被写得浑身战栗,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只抠在台面两侧的手,绷得越来越紧,手臂愈发的纤细粉红。
“你是张很好的纸,写起来流畅顺滑,不晕墨。”
程其庸夸他,但同时也是物化。
贺松风没作声,他听得出来那份贬低。
“就说完了?”
“还要继续?”
“继续。”
“编不出来了。”
程其庸的笔尖顿了一下大概半分钟,便开始洋洋洒洒的写出一大片黑字,边写边念:
“我将作为新成员,将积极服务同学,奉献校园。将在大家的监督下,严格要求自己,积极履行业务,不辜负大家期望。最后向给予我帮助和机会的学长表达最诚挚的感谢,为学生会发展,为校园的美好贡献力量。”
要不说程其庸能坐到学生里最大那个官位去,就他这现编的体面官话,这位置就该他坐。
这些话,凝在程其庸的笔尖,收录在贺松风的身上。
这么多字,从颈椎写到尾椎,绕过腰胯。
贺松风被翻了个面,因为最后还剩几句话写不完,但后背已经写满了。
程其庸把贺松风抱起,稳稳地放在演讲台上。
抬左腿,在左腿内写【感谢程其庸】;抬右腿,在右腿内用程其庸私人印章按下一枚通红的图案。
这是程其庸的私心,剩下没写完的就放到小腿肚去写。
“变态。”贺松风骂他。
“还没结束呢,只是开始。”
贺松风再一次变成正对着台下的姿势,一条腿再一次垫在台面上,创造出更加宽敞舒适的环境。
桌上的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