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匹及你分毫。”楼萧的手从文轻言的额前往下，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脸，“你这般清雅纯净，朕绝不会让任何污浊染上你身。”
“皇上是一国之主，若是独宠臣妾，难免会惹来朝堂非议。”
“他们哪里会非议你。你不争不抢，又识大体，他们只会紧盯着辰妃，毕竟他们以为她才是朕最宠爱之人。”
文轻言又一次沉默了。
这些话楼萧曾与她说过一次，现在听来，心中还是五味杂陈。
“轻言，你在怪朕？”楼萧眸子里闪过一丝焦急。
文轻言低头沉思，并不说话。
“轻言，朕知道这样确实不好，但为了让你坐上皇后的位置，朕必须这么做。”
对于从前发生的一切和往后的计划，楼萧心中如明镜一般。
三年前，他登基为帝，第一件事便是迎了风玥入宫。但对于他来说，彼时风玥不过是用来对付慕容莺的棋子，现在则是吸引群臣的目光并反衬文轻言的配角。
他当然喜欢风玥，也喜欢后宫的其他人，但文轻言与任何一个嫔妃都是不同的，只有文轻言才是他心中最初也最挚爱的人。
“皇上，臣妾从未觊觎皇后的位置……”
“朕知道。可是……朕想给你最好的。”楼萧的目光充满了热切。
“你还记得朕三年前对你的许诺吗？”
文轻言看了楼萧一眼，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说来讽刺，那时候她正要与楼羽坦诚心迹，却不料楼萧找上门来，说是他不得不娶慕容莺为妻，但心中却只有她一人。他还曾许诺，总有一天他会娶她入门，并让她做他的妻。
文轻言当时就回绝了楼萧，后来楼萧登基，又娶了有“金都第一美人”之称的风玥，她还以为楼萧淡忘了她，竟不想他如此痴情，后来也真的将她纳入后宫。
——而如今，他的妻便是一国之后。
“轻言，你可知朕为何要在除夕宴上与众人定下立太子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