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继续盘问,“搜宫时要藏东西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是奴才趁旁人不备偷偷将玉扳指拿走的,奴才知错,请皇上责罚。”
“余总管真是好本事,能在众目睽睽中私藏扳指,那么趁两个人不注意的时候下毒,对你来说也如探囊取物般简单吧。”
“奴才没有下毒——”余庆抵死不认。
“报——”
帐外又有侍卫有要事求见。
侍卫走了进来,磕了一个头,便道:“皇上,属下今日申时左右在东边的围栏处巡逻,看到一个人将一个棕褐色的瓶子丢到了草丛中,当时属下并未在意,便没有上前检查。”
“可是扔在了厨房东侧围栏后的草丛?”先前拿了瓶子过来的侍卫问道。
“正是。”
楼萧的眸子骤然深邃。
“你可看清了是谁扔的?”楼郕问。
“是……是余总管……”
“你可确定?”
“属下确定。当时天还没黑,属下看得清清楚楚,是余总管无疑。”
风琪的唇角轻轻一勾。
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助她,与其搜身时人赃并获,还不如被人发现偷偷摸摸处理证据更惹人怀疑。
“皇上,琪儿说什么来着,您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琪儿的怀疑是不是有道理的。”风琪说道。
余庆此刻已经乱了阵脚,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被人发现,更没有想过那枚玉扳指的事情会被风琪拿出来说。
这两件事情,一件有目击的人证,一件有另一枚扳指的物证,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辩驳。
“皇上,奴才,奴才知罪……”
楼萧最恨的便是身边人的背叛,此刻气得身子都不自觉地在发抖,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风琪忙忙掏出手帕去帮他擦拭,却见着手帕上留下了赫然的血迹。
“你们几个都退下!”风琪遣退了几个证人,只留下余庆。
楼郕此刻也收起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正坐在一侧,认真地审问余庆。
“说,为何要谋害皇上?”楼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