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谢皇上信任。”
一旁的小禄子着急了,也连忙辩解:“皇上,奴才是师傅一手教出来的,也绝无二心啊!”
风琪挑眉:“你说你们都是冤枉的,那凶手又是如何下毒的?既然你们全程都在厨房里,又没有看到别的人进去,那么能下毒的只有你们二人。”
小禄子皱眉,略加思索,突然高声应道:“有,还有一个人!”
赐福用胳膊蹭了小禄子一下,示意他不要乱讲话,小禄子却对赐福道:“师傅,您明知道咱们是冤枉的,这事情不说,咱们便脱不了干系了!”
“什么人,快说!”楼郕喝道。
楼萧也紧缩了眉头,强撑着气力,直勾勾地看着小禄子。
“是……是余总管……”小禄子说出了口。
余庆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如今小禄子将他供了出来,他也只好强忍着怒意,恭顺地说道:“皇上,奴才只是路过厨房,想着您今日狩猎辛苦,提早些用膳为好,便进去催促了一下。”
“照余总管的说法,你不过是进去催促一番,但小禄子却特意将你供了出来,怕不是这么简答吧?”风琪冷笑了一声。
赐福怕得罪余庆,忙忙补充道:“余总管确实来过,但只是催促了老奴几句便离开了……”
“他有没有碰里面的东西?”风琪又问,却没有看赐福,只盯着小禄子,“小禄子,事关皇上的安危,你可要说实话。”
楼郕心里有些讶异,他没想到风琪竟会这般关心这件事,还能问得这样田里清晰。
小禄子心一横,应道:“余总管一边催促奴才和师傅,一边还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因为奴才忙着做菜,也没有注意他是否在桌上食材里动了手脚。”
“噢?还转了一圈?”风琪挑眉,看向楼郕,“祁王殿下,您怎么看?”
楼郕回过神来,他瞧着风琪的模样,明显是站在小禄子那边。
他应道:“余总管的确有作案的嫌疑,只是,他又有何动机呢?”
“如果他没有动机,在膳房伺候了十几二十年的赐福和小禄子又如何会有动机呢?”风琪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