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查到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他老婆家在港城非常有实力。你这么搞,就不怕他狗急跳墙报复你?”
“那得看你的手脚干不干净了。”谢冬梅的语气云淡风轻。
侦探一愣,随即笑了,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赏:“是个爽快人。你放一百个心,我吃这碗饭讲究的就是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很好。”谢冬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去,“这是一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些照片送到他老婆手上。”
侦探掂了掂信封的厚度,满意地揣进怀里:“小问题。等事成了你再付另一半。”
谢冬梅点点头,端起刚上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她眼底的寒意却比这酒更烈。
没过几天,市里的报纸摊子就炸开了锅。
《江城日报》的头版头条,用触目惊心的大号黑体字印着——“港城阔太怒斥薄情郎,内地投资恐成泡影!”
报纸上虽然隐去了姓名,但对那个港商的描述,什么来江城投资,什么跟年轻女子在友谊宾馆私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说的是谁。
文章写得绘声绘色,说那原配夫人得知丈夫出轨后,当场就带人杀到内地,把那个小三的头发都给薅秃了,又冻结了港商所有的资金账户。
港商的资金链一断,在内地的几个投资项目全都停滞,欠了一屁股债,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空壳老板。
消息一出,对面的济世堂第二天就人去楼空,大门上贴了一张‘旺铺招租’的白纸,在风中萧瑟地飘着。
顾维特地打来电话,在电话里笑得前仰后合:“谢大夫,你这招可真高!我这什么都没干,白得了他们两年的房租,这便宜占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济世堂的闹剧彻底落幕,而郑家的喜事才刚刚开始。
郑明成的‘明成家电’在百货大楼最显眼的位置正式开业了。
开业当天,红色的横幅从二楼一直挂到一楼,鞭炮声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