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直审视。
能让自己有多平淡就尽量别让自己招摇过市,那些人的嘴,她管不住,也刺痛不了她,但大王和他那一众儿子儿媳,却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芷言,嘴长在别人身上,又影响不到我们,日子过得不好的人,才会以污秽别人为乐,你何必在意那么多呢,”阮歌把一碗粥喝尽,坐到梳妆镜前。
笑道:“你想怎么装扮,就由你吧,不过得配我那件月华缎裙,不得太俏了。”
“是。”芷言开了笑脸,走来先伺候着歌姑娘穿衣。
不艳也在一旁搭手,两人一上一下帮阮歌更好衣裙,芷言让她坐回镜前,细细地给她着面妆。
“歌夫人!”
不艳突然地大喊一声,芷言抹脂粉的手差点擦远了些,“不艳,你嚷什么!我在给歌姑娘上妆呢,你这嚷得差点就走了手。”
不艳一下捂住嘴,“奴婢错了...奴婢是看着这衣服太适合歌夫人了,就是不画这妆面,也真的是...歌夫人真的是绝色啊!”
“大惊小怪。”芷言虽是嗔怪着,脸上的笑意却渐浓,她心里最乐意听别人夸她家姑娘,这样她也会感到自豪。
画好了黛眉,点上面靥,歌姑娘吩咐了不许俏艳了,就没有描斜红,其余地任何一样,芷言给她妆扮得都不亚于她新婚那日的细致。
“歌姑娘,涂唇脂吧,您要哪个颜彩?”芷言如意地望着阮歌的容颜,她家姑娘也不需艳丽,就是这般,在她心里便已是无人可比。
阮歌看了看镜中,妆色不浓,浅淡得宜,“莫太红了,也淡些的吧。”
“是。”
等芷言停了手,阮歌才站起身来,回眸顾了一眼不艳,一笑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