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上多处受了伤,大夫说至少要休养半个月。”
“不幸中的大幸,老奴承大王的令,带了好些药材来,歌夫人让老奴进去探望一眼阮将军吧,还是眼见了他没事,才能放心啊。”
阮歌知道他不看一眼是不会罢休的,侧身让开了道,伯隆带了人走进去,看到躺在**的阮仕,马上表现出一副哀恸的样子,“阮将军啊,你受了苦了。”
“伯隆公公....请恕阮仕,不能起身行礼。”
“不妨,老奴就是替大王来看看你,唉,曲沃城外的军营算是空旷,阮将军的骑术在我晋国也是数一数二的,这马怎么受的惊,能让你受这么重伤?”
“臣不知,今早就和平常一样,带队训练着,偏是到了最险峻的野地,马突然就发了狂。”
“摔得这么重,你练的那些兵啊真是不像话,都不晓得护主吗?”
“公公,不怪他们,恰是摔在错落地,人和马都一齐滚下去,他们想护我也护不住的。”
“具体是哪个地儿?让人筑了防护去,免得再生这样的事。”
“不劳公公,行军本就危险重重,要给崖岭筑了防护,这些兵上哪历练去,只是马发狂的原因,是需得勘察。”
“嗯,阮将军放心,好生养着吧,这事大王已经交代老奴了,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阮仕点点头,“谢大王,谢公公。”
伯隆从房中出来,走到阮歌跟前,“歌夫人,阮将军就辛苦你照顾了,老奴该回去给大王回个话,好让大王不用再担心。”
“嗯,公公慢走。”
阮歌目送着伯隆离开,双手渐渐握成拳,她哥和伯隆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了解阮仕,她知道他没有撒谎,这场事故的发生,只可能是那个人,又在背地里的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