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歌夫人来了。”尹笛匆忙找到姬逸之道。
“让她在前厅等...”
“姬逸之!”
阮歌很快摆脱了他府门的卫兵,跟着尹笛,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你跟我走!”阮歌拉上姬逸之就往书房去,熟门熟路的打开他的密室,拽着姬逸之就进去,尹笛晚了一步,被关在了门外。
“你这是在做什么,当众和我拉扯,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姬逸之淡然说着话,把手从她手中挣脱。
阮歌看到他这副样子,更是生气,“天下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夫君?能说什么闲言,姬逸之,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哥都伤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情在这跟我废话!”
“我虽说过要他称病,但他受伤是他的马受惊使然,与我何干,你来找我兴师问罪?”
“你少装模作样!”阮歌的眼神如同被凝固的寒霜,冰封了她对这个人,曾经的所有温情,“姬逸之,你知道我哥为人厚直,撒不了谎,你知道大王肯定会派人来探虚实,所以,你要他称病,安排了人来害他,这样就算有人问起,他也只用照实了说,因为这场病,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造成的!”
姬逸之望着阮歌的眼,半晌,像明白了什么,才开了口,用难以辨别的情绪道:“不是我。”
“呵,”她眸中闪过一丝寒芒,“我哥说不是他自己做的,我信,你,不值得信。”
“由你。”
“姬逸之!”姬逸之正要离开,阮歌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今日同你在密室里说这些事,是不想你府里那些胳膊肘向外的人听见,免得节外生枝,但下不为例,否则,你我相决绝。”
她松开他的衣袖,开了密室出去,尹笛看着阮歌从自己面前一晃而过,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了姬逸之出来,才问道:“公子,这歌夫人今日是怎么了?”
“聪明过头了。”
“啊?”
“去,把九转霜送到阮府。”
“啊!”
“啊什么啊,我说的话听不懂吗?”
“可九转霜咱们府里也只有一瓶,先王后赐给你和淮公子的时候,说了最好是生死关头,受了极重创伤时才用...要给了阮府,那...”
“阮仕受伤,跟我多少还是有些干系,既然是合作伙伴,不能放他不顾。”
尹笛“喔”了一声,嘀嘀咕咕道,“你自己以前练武受伤都舍不得用呢,现在拿出去大方,万一以后有个紧急关头....”
“让你送就送去,哪那么多话。”
“...是!公子...”
尹笛知道九转霜有多贵重珍稀,但无奈于姬逸之的坚持,只能偷偷倒了一半出来藏着,给他家公子备着日后有险时用,揣了剩下的半瓶送到阮府。
“姬逸之让你送的?”
“是,歌夫人,三公子让属下抓紧送来给阮将军疗伤。”
“拿回去,他的东西,我不敢用。”
“夫人,这九转霜可是奇药,公子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你怎....”
“小歌,什么事啊?”阮仕听见外头的声音,问了一句。
阮歌面朝着里面道,“姬逸之让尹笛送了什么九转霜来,我正要让他回去。”
“是三公子的人啊,小歌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让他进来吧。”
“哥...”
“尹笛,进来吧。”
尹笛拿着药走到卧床休养的阮仕面前,“阮将军,这九转霜对各类伤都有极好的疗效,公子特地让我带来赠你。”
“公子的好意,臣心领了,可九转霜是特供王室之物,我是不该用的,何况这点伤已无大碍了,也不值用。”
“你就收下吧,用了这药担保不会落下病根,毕竟是公子的意思,属下是绝不能违背的。”尹笛把九转霜搁在阮仕床头,起身行礼后便告了辞离开。
“哥,你就没想过,你的马受惊会不会是姬逸之安排的?”
“小歌,咱们先不想那么多,单他送来这九转霜,我就觉得不是他,”阮仕打开了瓶塞嗅了嗅,“你知道吗,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