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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别墅的露台上,晚风卷着夜露吹过,魏琴手里捏着半杯红酒,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晃出细碎的涟漪。
接到洪鸣“报告被林旭、梁友压下”的电话时,她正看着楼下花园里的灯光,脸上没有丝毫沮丧,反而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这场“施压”本就不是为了真能搞掉君凌,而是她布的另一盘内部棋局。
魏琴早就猜到,仅凭几个退休老领导的签名,动不了有林旭和梁友撑腰的君凌。她真正的目的,是试探洪鸣——这个对她始终带着“外人”偏见的二房,到底会不会无条件服从她的指令。
电话里洪鸣的语气带着几分疲惫,却明确说了“报告已经递上去,老领导也签了字”,这就够了。
这说明洪鸣虽然犹豫,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没有阳奉阴违。
对魏琴来说,这比“报告是否起效”更重要。
洪家二房手握部分经济资源,洪鸣又是省长,只有让他彻底服从,才能避免内部拆台,为洪闵未来接手洪家扫清障碍。
“还算识时务。”
魏琴抿了口红酒,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
之前洪鸣对她的“军师”身份始终带着保留,甚至私下里跟人抱怨过“一个外人管太多”,这次让他顶着压力递报告,就是要敲打他:
洪家的事,现在由她说了算,哪怕是他这个省长,也得按她的节奏走。
晚风更凉了,魏琴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虽然内部棋局走得顺利,但一想到君凌,她心里的不舒服就挥之不去。
在茶室谈判时,她抛出五十亿的文旅项目,君凌不为所动;
这个男人和她接触过的所有官场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