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走廊,望向地牢深处,声音沙哑:“所有关于‘灯使’的记录。
殿下说,若人忘不了蓝火,那就让火,烧干净。”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狂风大作,呜咽声像鬼哭狼嚎。
一片灰烬,不知从何处飘来,洋洋洒洒地落在案几上,竟拼凑出一个残缺的“道”
字,笔画潦草,仿佛临终前的绝笔。
裴行俭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片灰烬,令人惊讶的是,灰烬竟然没有散开,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凝固。
他盯着那个残缺的“道”
字,喃喃自语:“灯主……真的走了吗?”
这灯主不死,总感觉心里毛毛的,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啊!
而地牢之中,李承乾缓缓抬起右手,动作迟缓而笨拙。
这一次,他没有再画那些鬼画符一般的火符,而是……握住了站在床边,浑身颤抖的乳母的手。
他嘴唇微动,吐出三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孩子般的依恋和脆弱:“……娘,冷。”
风更大了,吹得铁窗出刺耳的摩擦声,墙壁上的影子摇曳不定,最终只剩下一个,孤零零地跪在那里,抱着头,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无助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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