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当亲戚。武器拆解藏进保温箱，混在医疗物资里。”
他们在小镇边缘找到一辆准备启程的乌拉尔货运卡车。司机是个独眼老兵，抽着劣质香烟，听完报价后只问了一句：“有没有伏特加？”
“两瓶。”秦远递上。
“上车吧。”男人咧嘴一笑，“不过提醒你们，前面卡缅卡检查站换了新指挥官，特别喜欢查后备箱。”
车队顺利通过前三道关卡。然而就在距离赫尔松八十公里处，警报响起??一辆军用吉普从后方疾驰而来，蓝灯闪烁。
“下车！”秦远果断下令，“分散跑！林子里汇合！”
众人跳车四散。军车停下，七八名身穿黑色野战服的士兵持枪包围卡车。秦远躲在三百米外灌木丛中，通过望远镜观察，心头一沉??这些人臂章上印着红色鹰隼标志，是克格勃直属“猎犬部队”，专司追捕高层叛逃者。
“他们在搜证件。”武卫国匍匐至他身旁，“司机快撑不住了。”
秦远盯着那辆军车，忽然注意到副驾位置放着一份文件夹，封面赫然是【红松计划?追缉令】，附有他们的照片与通缉级别。
“他们知道我们会往南。”秦远低语，“这不是巧合巡逻，是定向围剿。”
“难道……内部泄密？”
“不。”秦远摇头，“是我们太显眼了。六个人一起行动，迟早暴露。必须分头走。”
他按下通讯器：“所有人注意，改变计划。我和武卫国引开追兵，你们护送工程师继续南下。记住，无论听到什么动静，不准回头。”
“大哥！”斌子急喊，“你们不能……”
“这是命令。”秦远切断频道，转身对武卫国说：“还记得我们在阿富汗用过的‘双蛇诱饵’吗？”
“当然。”武卫国咧嘴笑了，“你永远选最难的那条路。”
两人故意暴露踪迹，朝相反方向奔跑。枪声立刻响起，大部分追兵被吸引过去。与此同时，斌子等人趁着混乱绕道东南，借助沼泽地隐蔽行进。
秦远与武卫国一路奔袭至第聂伯河支流岸边，弹尽粮绝，身上多处擦伤。他们在一艘废弃渔船上躲藏，直到深夜。
“你觉得他们能到敖德萨吗？”武卫国靠在船板上，轻声问。
“会的。”秦远擦拭着手枪，“因为我们没得选。”
三天后，敖德萨港外海，晨雾弥漫。
一艘老旧货轮悄然停泊在检疫隔离区。甲板上站着一位戴毡帽的老者，手持单筒望远镜眺望海岸。当他看到远处三辆破旧面包车驶近码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来了。”他喃喃道。
船舷放下绳梯，斌子率先登船，随后是裹着毛毯的瓦西里与叶戈罗夫。老船长亲自迎接，用意大利语问候：“欢迎aboard，先生们。希望你们不怕晕船。”
“只要能离开这片土地，”叶戈罗夫握住他的手，“哪怕驶向地狱我也愿意。”
货轮缓缓启航，驶向地中海。而在北岸某间监听室内，一名克格勃军官愤怒地摔碎电话：“目标已出港！拦截命令被国防部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