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丝希望,奔波于各个村落间,寻访那些哪怕只有一丝名气的郎中。
每到一处,她都带着女儿的病情,眼中满是期盼,向医生们详细描述着症状,苦苦哀求着能有治愈的办法。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可怜的家庭。
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陈秀芸的心。
村里的郎中们无一例外,面色凝重地告知她,陈芷妍的病情极为严重,已经远远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若想要真正治愈,必须要吃几年的药才能,如果想要好的快点,那就必须去大医院治疗,可那需要一大笔天文数字般的治疗费用。
郎中的话犹如一道冰冷的宣判。
陈秀芸站在那里,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凑这笔巨额的医疗费,无助和绝望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这个家,本就如狂风中的摇摇欲坠的破屋,丈夫陈锦松久病在床,早已耗尽了家中微薄的积蓄,生活的重担全压在陈秀芸一人柔弱的肩头。
为了给丈夫治病,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卖光了,如今家徒四壁,穷困潦倒的状况仿佛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横亘在全家人面前。
可命运却并未就此放过这可怜的一家,如今,女儿陈芷妍又重病缠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恰似一场凶猛的暴风雨,无情地席卷而来,让这个本就千疮百孔的家雪上加霜。
陈秀芸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神呆滞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丈夫和女儿。
丈夫陈锦松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虚弱地躺在那里,仿佛随时都会被死神带走。
而女儿陈芷妍,原本青春洋溢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病态与憔悴,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在揪着陈秀芸的心。
陈秀芸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的心中,无助与痛苦如潮水般翻涌。
巨额的医疗费,犹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该向何处求助,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凑齐这笔天文数字般的费用。
在这一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无情地崩塌,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她在心中无数次地问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拯救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可每一次,得到的都只是内心深处那无尽的沉默与绝望。
陈秀芸伫立在那间略显昏暗、弥漫着浓重药味的屋子里,目光游移在卧病在床的丈夫陈锦松和女儿陈芷妍身上,眼神中满是悲戚与决然。
这个家,早已被病痛折磨得千疮百孔,而如今,那笔如同天文数字般的医疗费,更是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亘在她面前。
为了能让丈夫和女儿有一线生机,陈秀芸咬了咬牙,决定走亲串户去借钱。
她用手理了理自己那略显凌乱、夹杂着丝丝白的头,深吸一口气,带着满心的忐忑与期待,迈出了家门。
她先来到了隔壁村的哥哥陈孝德家。
一路上,寒风如刀,割在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心里只想着能借到钱救家人。
到了哥哥家,看到哥哥那熟悉的身影,陈秀芸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嘴唇微微颤抖着,嗫嚅着开口说明来意。
哥哥听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无奈地表示自家日子也不宽裕,只能借给她一小部分。
陈秀芸接过那为数不多的钱,千恩万谢,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失落交织的复杂光芒。
离开哥哥家后,陈秀芸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远方表亲家。
表亲家的房子看上去比哥哥家稍显富裕,但当陈秀芸说明借钱的缘由后,表亲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最终,表亲借给她一些钱,虽不多,却也让陈秀芸看到了一丝希望。
她紧紧攥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纸币,仿佛那是全家人的救命稻草。
从表亲家出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冷风呼啸着,吹得陈秀芸单薄的身子瑟瑟抖。
但她没有丝毫停歇,又朝着下一家亲戚走去。
她的脚步略显蹒跚,却又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每一次敲响亲戚家的门,每一次诉说家中的困境,每一次接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