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做两首酸诗让樊楼下不来台,那也是说不准的。”
宋煊此言一出,张耆也就彻底闭嘴了。
他是知道八仙楼的事,只有主动配合他的正店,才配得到宋煊的垂青。
至于一直端着自身的樊楼,说不准就是要被宋煊拉出来杀猴敬鸡!
“贤侄再给我半日时间。”
张耆脸上带着笑:
“明日一早,我必然叫樊楼所欠税款送到开封县衙去。”
“大侄子的工作,我这个当长辈的还是知道要配合的。”
宋煊又端起酒来:“还是张叔父知道照顾贤侄,那房子住起来也是真舒服。”
“哈哈哈。”
张耆同样举起酒杯,他也是存了私心。
宋煊他去其余酒楼就是不来樊楼。
虽说樊楼不需要他来就很热闹,但哪个酒楼的股东会嫌弃买卖不够红火啊?
八仙楼的营业额,一直是节节高攀的。
宋煊那首八仙诗就算不是极为经典,但是也应景。
其余酒楼想蹭热度都蹭不到一点。
若是能够让宋煊为樊楼的花魁写上一两首词,价值可要比柳三变高多了。
毕竟柳三变是没钱来樊楼潇洒。
宋煊让一意哥带着自己去上厕所。
“樊楼的小娘子很多?”
“多。”
意哥整个人都比较激动,恨不得要给宋煊把着尿。
“那你们的生存压力大吗?”
“大,若总是不被客人选中,就要被处理了。”
“处理?”
宋煊见意哥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处理到哪里去?”
“离开樊楼,奴家也不知道。”
意哥就算是知道也不敢与宋煊说。
要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宋煊也不在追问:“你是怎么来的?”
“奴家是,是自愿来的。”
“哦。”
宋煊进了厕所,让她在外面等待。
意哥站在门外低着头,她是有些惧怕宋煊的提问。
寻常客人也不会问东问西。
顶多问问你有没有从良的想法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