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招惹得起的。
楼下大快朵颐,楼上却是在饮酒,看着花魁跳舞。
一场舞蹈下来,花魁苏轻柔也是十分的卖力。
宋煊倒是晓得人家为什么叫轻柔了,就跟没骨头似的。
这种姑娘过于苗条,用点力兴许就能给人家干翻眼了。
“好。”
张耆举起酒杯喝了两口道:
“贤侄,我等早就知道你的诗才名东三京,自从进了东京城后,未曾听闻过一次佳作。”
“如今这佳肴美酒入嘴,美人又在侧,何不做一首助助兴?”
“对对对。”
就算是晏殊也是鼓舞的模样,还主动说出宋煊是自己一句之师的旧事。
以前宋煊在诗才上没什么显露,晏殊自己个其实是有些在意的。
毕竟他想了许久的词,还想接机在好友面前装逼,结果被宋煊转瞬之间就说出来了,而且完美应对。
这放在谁身上,谁都得懵逼。
晏殊想十天十夜也想不明白,宋煊凭什么对的如此完美!
待到后面进一步了解宋煊后,晏殊觉得自己在宋煊这位诗词“大佬”面前,还是不要轻易露怯了。
人家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谁能比得过他啊?
做首诗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宋煊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
“张叔父,你给我撂个实底,这樊楼是不是有你的份子?”
“哈哈哈。”
张耆让妓子擦了擦自己胡须上的酒渍,点头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
这下子连夏竦都看着张耆,有些奇怪。
樊楼可是东京城最赚钱的买卖,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份子呢?
宋煊则是推测樊楼都给了刘从德份子,那必然会给张耆份子。
如今他们二人在朝中的地位,因为大娘娘刘娥的存在极其稳固。
大批人想要巴结他们呢。
“张叔父,最近烦心事比较多。”
宋煊嘿嘿笑了两声:“待到日后我闲暇过后,来樊楼吃喝,再准备准备吧。”
“好小子。”
张耆并没有怪罪,反倒觉得宋煊他是觉得筹码太小,不值得他做一首诗。
“就是因为樊楼没有按照你的期限缴纳欠税,所以才不想做?”
“张叔父,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