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以至於你们竟敢当面对抗一位尊贵的紫衣元老不。你们没有这种勇气。你嘴里的那个男人甚至都没有看到我的紫袍,便跪在了地上,
对我低声下气。瞧,这就是凡人,他们如此软弱,软弱到只敢打年幼魔女的主意。相较之下,那个女孩儿反倒更值得我去欣赏——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苏西。”
而另两个女孩儿一个叫莉莉,一个叫尤。法莉婭向圣都报备过,但这个叫苏西的女孩儿,她不是魔女,不配被蒂芙尼记住名字。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让自己久违地品尝到了疼痛的滋味。
我该怎么报復她
蒂芙尼在脑海中描绘著各种可能性,每一个都带著令人愉悦的残酷。
是把她的妹妹带回圣都,好让那些腐朽的傢伙把她们变成血奴还是只在她脸上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让她余生都在镜子中咀嚼这份痛苦或许她该倾向於前者,因为这同时也能报復到法莉婭。那个蠢货迟迟不愿把那两个小魔女送去圣都,不就是在担心这个吗
不,还是算了。这么做就是在自找麻烦。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可不想大力气陪那些傢伙编织些谎言与大道理,去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天真的小傢伙,
我只想窝在角斗场里数钱,这才是我真正热爱的事业。
说真的,光是一个艾琳,就足够让我心烦了。自从我答应收养那只肥猫后,
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就越来越像条黏腻的鼻涕虫了,一直到把她扔给法莉婭后,
我才总算轻鬆了些,这真是个无比明智的决定
对了,之后我还得想个理由,把那只肥猫也给处理掉。它那噁心的呼嚕声总会让做我噩梦,毕竟那个时候,我隱约听到过猫的声音。似乎正如某些人说的那样,猫总是意味著不详。
“听著,”蒂芙尼缓缓开口,目光锐利如冰,扫过在场的精灵们,带著挑畔与威胁的意味,“如果你们足够理智,那你们就应该在我伤好以前,把这个叫苏西的野丫头带到我面前来,不然—等到我耐心耗光,自己去找她的时候,肯定就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当然,我得承认你们还有一种更好的选择,那就是让我去死。怎样,要试试看吗”
“您流了很多血,但您伤得不深,魔力依然充盈。”女精灵不紧不慢地说道“也许伤口的疼痛会害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对付你们所有人。”
“何必敌视彼此恶意只会带来痛苦,而善意却能带来友谊。”女精灵顿了顿,说:“我们救了您,没有必要再去伤害您。”
“因为你们不敢,但那个女孩敢,並且我打赌,她肯定敢来见我。”
蒂芙尼说得十分篤定,仿佛已经预见了苏西的到来。
“让她带著那把刀来。我得问问她那把刀是哪来的。”
蒂芙尼能感觉得到,那把有了些年月的刀,已然被某股让她感到噁心的魔力浸透了味。
那是谁的魔力
蒂芙尼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一个她恨之入骨的名字。
不会错的,那刀间蒙绕著的,正是斯泰西的魔力。
一想到她残留的魔力透过那锋利的刀刃,闯入了自己的身体,蒂芙尼就噁心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