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乐园涂抹污名。”
“诸王的时代哪有那么美好”
教主眼神凌厉,“至少诸王不会將他的臣民当做猎物,而魔女却会將凡人当做猎物,肆意宰杀取乐。”
有这种事.
阿斯让眉头一簇。
爱莎“听”了一声,尷尬道:“还——真有。”
你不管管
“我都死多少年了,怎么管啊不对!我没死!爱莎是爱莎,我是我,我是她的——.她的.—”
她的女儿
“呸!才不是这样!”爱莎怒道,“话说回来,在我还活著的那个年代,爱拿箭射农民的变態领主国王遍地都是!他们一样不是好东西,给我狠狠他!”
阿斯让表示同意,向教主说道:“你的话太绝对了,如果国王不残虐,那时的农民为何要响应魔女的號召,掀起反旗”
“一群利慾薰心的航脏篡权者,何以承载王冠之重何以冠以王的名號,代行神意”
“这不是双標是什么沟槽的神棍,你可別被他忽悠了!”
爱莎大声叫,叫阿斯让颇为无语。
你偷看我的记忆就算了,干嘛还要学来一堆抽象用语
“好用多用。我是实用主义者。”她还挺得意。
难怪会被后世的魔女嫌弃。伟大的爱莎怎么能是这幅做派!
“你说什么!”爱莎仿佛是被戳到了痛处,“再说一遍,看我还会不会用魔法帮你战斗!你知道我的魔力有多珍贵吗!”
好好想想,是谁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我们本可以制定更加详细的计划,趁夜发起突袭。
爱莎沉默一阵,乖乖道歉,继续用魔力替阿斯让分担鎧甲与碎龙骨的重量阿斯让暂且无视她的道歉,接著与教主对话。
“利慾薰心者比比皆是,但贤明之王屈指可数。”
教主又一次发出那似哭似笑的诡异声音:“伍德洛-你本来可以成为指引我等前行的贤王然而.在那虚假的乐园在那魔女私建的罪恶狩猎场被凯萨琳的火焰付之一炬后.你却拒绝了我们.拒绝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力量—!”“
黑血涌动,淹没教主最后一丝理智,口中挤出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扭曲:“你背叛了.背叛了我们的期待如果有你如果你没有拋下我们我们就不会在最初的围剿里死伤过半———!我们会比今天更加强大!
“看啊!伍德洛!”他厉声呼喊,厉声悲鸣,“好好看看!看看这股因你而起,又被你拒绝的力量—究竟有何等伟力!”
就在阿斯让面前,那浑身缠血的怪物不做任何防范地將剑高高举过头顶。此刻,他原本僂扭曲的身体,竟如山岳般笔直挺拔,剑身与盔甲上缠绕的黑血,
如同红黑色的日冕,激烈舞动。
“阿斯让!”法莉婭瞬间激起魔力,无数冰之造物纷纷朝那怪物扑去。
但那缠血之剑已然落下,带著无可阻挡的沉重与恐惧。
阿斯让挥动碎龙骨,以一种宛若的勇者的姿態迎向这恐怖的一击。
碎龙骨带著风的呼啸之声,自下而上迎向那势不可挡的剑锋。剑与剑在空中相触,发出激烈的金属碰撞声,似乎连空气都因这剧烈的碰撞而震颤不已。每一块肌肉、每一寸骨骼,在这一瞬间被压榨到了极限,阿斯让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巨力几乎要將他压垮。
在这场惊天动地的角力面前,时间仿佛凝固。
爱莎以自身魔力为引1,从生树之种中抽取些许生命之力,灌入阿斯让背后的铭纹。
“你被强化了,快上!”爱莎激动大吼。
几秒后,只听“咔”一声,缠血长剑应声而碎,阿斯让顺势下砍,直击肩甲的破损处。
瞬间,黑血四溅,碎剑与怪物的右臂一同掉落於地。
隨后,那沸腾的黑血逐渐归於平静,教主那残破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鎧甲的力量,在沉闷的响声中轰然倒地。
胜负已分。
“哎,这力量很强吗怎么感觉不如圣树一根”
爱莎调皮一嘆,严肃的气氛荡然无存。
说真的,你別再败坏爱莎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了。
阿斯让冲法莉婭挥了挥手。
“没事了,法莉婭,都结束了。”他举起碎龙骨,准备补刀。
教主似乎正在低声嘀喃著什么。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