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发生了都很麻烦……他们有能力买来看,又有能力破坏的印刷,有时候真让人头疼!余老师,你写的真好,你编的也真好!”
“今后你的出了单行本,请务必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印刷厂,我们一定用最好的纸来印刷!”
“当然要出单行本!”王濛接话道,“这样的,只有出了单行本,才能让更多人看到。”
张守任正要说:你有完没完?杂志首发也争,单行本也争!你哪里有资格讲这个话?
王濛像是早已经知道张守任的小九九,回头对他道:“我决定刊登余切新写出来的结局。我们《人民文学》是面向大众的,尽管要走在文艺的前列,但始终是一个更主流、更大众的刊物。我们有许多农村的知识分子读者。”
“余切原先的结局当然也很好,但这个更符合《人民文学》的调调。”
张守任也感到很满意,他是真心觉得原先的结局更好。余切现在讲的东西已经成为成人童话,而原先的保留了更多的文学性。
《十月》是个纯文学杂志,是无需做什么妥协的。进修班出来的一堆作家,写出来的“先锋派”、“意识流”啥的难道是面向大众读者的?
《十月》本来就是有门槛的。
他说:“我不需要和你争论,我们都发出来,看看哪个的评价更高!”
十号,《落叶归根》在《人民文学》和《十月》两本杂志上,双双刊登。这成为一件破天荒的事情,彼时没有过同时刊登两本杂志,首发两本杂志的情况。因为纸浆和版面是十分宝贵的。
余切的就这么干了!
“新!余切的新出来了!”在燕大,这篇一发售,立刻传遍了整个校园。
文学爱好者们顾不得复习了,必须要把文章看完之后才行。正在读研二的刘振云是“新现实”社团的现任团长,他头几个看到了这篇。
还记得刘振云的《塔埔》吗?
他一直觉得,自己这篇是对《高考1977》的模仿,他活在了余切的阴影下。
刘振云的风格,最像电影剧本,然后,他也最觉得自己受到余切影响,余切的和查良庸写的武侠剧一样,常常有很明显的空间和先后关系,这给他的提供了无与伦比的传播度。
说白了,就是有画面感。
在进修班的众多学员中,刘振云并不像余桦、苏彤这些人那么显眼,但刘振云很喜欢余切的。这个不喜说话,沉默寡言的作家,正在仔细的阅读余切的。
他看的当然是《人民文学》!
当看到最后老赵、老刘都有个好生活的时候,刘振云忍不住微笑着摇头。
在他看来,余切还是稍微“写满”了,但这个故事不失为一个好故事。尤其是那种幽默和冷峻相互交叉,目前的他还写不出来。
忽然,一个大一女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刘社长,社长还写了另一个结局,写在《十月》上!”
“啥?”刘振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