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拉美作家都频繁发表社论,他们所在小国的巨大创伤、震动,反而有益于他们获得世界的关注。
马尔克斯说:“你现在知道我们还是有些力量的!你没有白来!”
“我这次真知道了!”
随后,从西班牙的马德里传来消息:余切因对聂鲁达的翻译,以及在西语世界的巨大贡献,他荣获了本年度的“智者阿方索十世勋章”。
这个勋章和泰王勋章一样,有相当繁琐的等级制度,余切所获得的是其中的第二等级。
他不是第一个获奖的中国人,去年杨绛因为翻译了《堂吉诃德》,也被授予这一奖项。颁奖地在马德里国家音乐厅,颁奖者是卡洛斯一世。
他又要见到这个老家伙了。
同时,余切因《2666》这本书拿到了福门托文学奖,也将在此次授勋仪式中一同颁布。
福门托奖是一个相较“塞万提斯奖”更小的奖项,类比于日本的芥川奖——主要对那些刚崛起不久的作家进行嘉奖。
1961年,拉美文学大佬博尔赫斯拿到福门托奖,这一般被认为是“拉美文学大爆炸”的起始点。
在未来,西班牙这个国家有意做出奖项的重要性区分,作家们一般会先拿到福门托奖,再进一步攻克塞万提斯奖,由于此时塞万提斯奖草创不久,所以余切的拿奖过程是反着的。
至此,余切几乎获得了所有西语大奖,他在西语世界中几乎走到了头。
这件事情不仅是他这么认为,国外的人也这么认为。
知名“余吹”金介甫在自己的论文中写道:“我认为余切似乎在西语文学中达到了天花板,通过这次拉美作家对他的一致支持可以看到,在这个神秘而有序的组织内部,余切也取得了某种权力上的迭代。”
“他将坐在这个位置上很长时间,或许是半个世纪?或者,他打算再尝试更有挑战性的文学……我们知道,这当然是不容易的。”
德国波恩大学有个叫沃尔夫冈的汉学教授,起了个汉名“顾彬”。他在一本德文杂志Drachenboot(《龙舟》)上介绍了余切的成就,他热情洋溢道:
“中国忽然诞生了很多文学家,我们都认为这是黄金时代,他们看起来光辉灿烂,无所不能……但有一个令人遗憾的事情是:他们的国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革,而他们的作家却有很大一部分,专注于过去的个人情绪(伤痕文),我感到十分失望。”
“好在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如果你现在还没有看过东方余的,那你就错过了八十年代以来最好的中国作家。”
“接下来,我会着手翻译余切写过的所有。但翻译永远不如原著,我期待有人能和我一样学会汉语,你就能明白他的作品有多好!他一个人,是一个国家。”
颁奖时间就下个月,为了留出去西班牙的时间,余切不得不提前串课。
他现在有两堂课要讲,一堂是经济学院的《西方经济学》,一堂是文学院的《外国文学》——目前,余切主攻西语方向。
在燕大的课堂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