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自由不是让你用来离开我!
阿易,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阿蛮,你的生活不该是这个样子!”
“该是什么样子!
过着冷寞孤寂的日子,只是寻求身体的刺激,灵魂永坠黑暗的深渊!
该是这个样子吗!”
拓跋炽低沉却直击他心底的拷问。
陈不易无言以对。
“我知道小玉是我的问题,可她不是我们俩的问题!
我们俩的问题只在我们俩之间!
是你一直在退缩一直在害怕!
阿易,只要你愿意,就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
“阿蛮,我,我过不了自己这关!
我不可以一直这样吊着你!”
陈不易语气之中是满满的歉意。
“我愿意!”
陈不易不再说什么,拓跋炽认准的事谁也无法改变,只得赶人走。
“你该走了!”
拓跋炽盯着他看了片刻起身离开。
王迁见拓跋炽走了,才走了进来,关切的问:“公子,王爷脸色不好,好像又生了气!
你又和他闹矛盾了?”
“我,”
陈不易皱着眉,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叔,我是不是特别扭特矫情?”
“公子怎么这么说?”
“我想和阿蛮在一起又害怕!
我明明知道阿蛮想要什么,偏偏给不了,只能把他往外推,可他又死活不肯!
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王迁知道他心里还有阴影,拓跋炽越对他好,他便越愧疚自责,不知何时才能走出阴影。
“公子,那几天到底生了什么?”
王迁知道症结一定在那几日生的事情。
陈不易绻作一团,“我说不出口!
王叔,你别问了!”
“公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你不是跟王爷说好要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就不要纠结那些事,王爷不在乎的!”
王迁只能小心翼翼的劝着。
“不是那事!
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有问题!
我以为我可以面对,可后来我现自己做不到!”
王迁皱眉,公子这样子恐怕是有了心疾!
心病还须心药治,可他不肯说,如何开解!
王迁担心的看着他,“公子,百病易治心病难医呀!
你心里的症结不尽早解开,恐成心病!
我倒觉得以王爷的脾性,你没有什么不可对他讲的!
说出来,可能对你对他都好!”
“说不出口!
真的说不出口!
你别逼我!”
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手心里全是汗。
王迁叹息一声,自己算是唯一与他经历那件事的人,可他都不愿对自己说,这得多耻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