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头一松,这家伙莫不是绣花枕头一个,竟如此好胡弄!
早知道自己就抢先开口了!
可还没来的及让人高兴,那家伙便又开始作妖。
他扯了扯拓跋炽的衣服,大大咧咧的问:“哎,要拿多少次五十万两啊?”
拓跋炽把脸别到一边,司徒南便又开始掰手指:“两个五十一百,一千是十个一百,得二十个五十!
……”
司徒南的声音如魔音灌脑,让听到的每个人无一不恨的咬牙切齿。
偏偏他自己还在一边装傻充愣,毫不避讳。
宇文浩皱着眉头走过去,直接拉开他还在数的手,“你干脆点,到底要多少才罢休!
先告诉你,国库可没剩多少了!”
司徒南打开了他的手,鄙夷道:“什么叫我要多少!
还国库没剩多少!
遇到了我还叫您一声长辈呢,可不能这么坑我!
谁不知道去年天启刚刚进贡了七百五十万两白银!
我呢也不多要,就凑个整,一千万两吧!
不多吧!”
所有人都想吐他一脸口水!
还不多!
你见没见过一千万两是多少!
砸都能砸死你十个司徒南!
“你想的倒是有点多!”
拓跋筱亦跟着站了起来:“一百万两,爱要不要!”
司徒南笑了笑:“好啊,啥时候给!
分十次!
这次我算的清,别想糊弄我!”
拓跋筱一字一句:“一共一百万两!
多的一个子都没有!”
司徒南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他不装了,他摊牌了,沉着声音道:“行!
你们的钱金贵,我们的人命不值钱!
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以后也别总拿我们去做炮灰!”
司徒南作势要走,拓跋荣阳赶紧开口留人:“三百万两!
最多就是这个数!”
自从拓跋炽被褫夺王位的消息传了出去,好几个部落都蠢蠢欲动,更别说那些敌对的国家,以及一直在袭扰的塔塔儿木部落。
此时的大梁已是内忧外患,举步维艰。
“三百万两?”
司徒南貌似在思考要不要答应。
拓跋荣阳憋着怒气:“我大梁也有军队要养!”
司徒南一听这话就不干了,“皇上,您别把我当小孩骗!
您何曾养过军队?是阿蛮的军队养你们大梁吧!
只有阿蛮一车一车的将财宝往皇宫送,往别的军队送,你大梁何曾放过半个子儿的军饷!
别搞笑了,以为谁不知道!
就冲您这句话,四百万两!
少一个子儿,您都自个儿揣好!”
拓跋荣阳嘴皮直哆嗦,一咬牙便答应下来:“四百万两就四百万两!
但是每月只有五十万两,分八个月!”
司徒南捏着下巴想了会儿,“好!
不过第一笔三天之内必须到位!
以后每月月末之前到位!”
“好。”
拓跋荣阳以为终于可以打走这个瘟神,接下来可以收拾那个瘟神和狐狸精了。
谁知司徒南竟然勾着拓跋炽的脖子,带着他一起往外走。
他一边亲昵的勾着人,一边紧紧贴着拓跋炽,肆无忌惮的大声喊:“走,阿蛮,拿到银子了,我请你喝酒!”
“咦,看不出来啊!
你居然好这口!
哎,要不我俩处处!
哥哥包你满意!”
“放心!
谁要为难你,我把他的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我司徒南说到做到!
哎哎,真不试试跟我凑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