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脚踹在骨头上的脆响,在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专挑关节和软肉下手,下手那叫一个黑。
“让你犯贱!”
打够了,张爻才把人从空间里又丢回各自床上,麻袋一收,就看醒来怎么嚎了。
看着床上两个肿成面馒头,四肢扭曲的人。
张爻拍拍手,刚想招呼人撤退,却被白羽轻轻拉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目标指向太明显”
张爻一愣,眨巴眨巴眼,笑的阴恻恻。
“嗯?你意思都杀了?省得怀疑”
白羽目光在昏暗中扫过那两张惨不忍睹的脸,又看向门外走廊。
“怀疑是肯定的,但证据呢?”
她轻轻摇摇头,嘴角勾起弧度,在昏暗中显得有些妖异。
“还是别杀了,留着受罪才好。
我意思要打就全打,反正都动手了。”
她跟张爻眨眼睛,声音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心情好就打一顿,心情不好就打两顿?让他们一直疼才好。”
张爻眼睛瞪得溜圆,里面迸出比刚才揍人时更亮,更兴奋的光芒。
“听你的,开干!”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成了白家别墅的噩梦时间,两道黑影如同鬼魅,在走廊和房间里穿梭。
张爻彻底撒开了欢儿,推开门摸进去,对着床上的人,就是一顿蒙头盖脸的物理按摩。
不求打死,但求打痛!
打懵!
打骨折!
打完就跑,绝不恋战。
一时间,别墅里此起彼伏地响起闷哼,和梦呓般的痛呼。
但在强力迷药的作用下,愣是没一个能彻底醒过来大声嚎叫的。
打爽了,两人在二楼走廊尽头汇合,互相拍了拍对方肩上不存在的灰尘。
看着这栋陷入诡异沉睡,和痛苦呻吟的豪宅,相视一笑。
悄无声息地翻出别墅围墙,拍拍屁股,融入了魔都永夜的黑暗里,深藏功与名。
隔天,一声凄厉到变调,足以掀翻屋顶的女高音尖叫,猛地扎穿了白家别墅死寂的空气。
“啊——!
!
!”
是白薇薇睁眼了。
紧接着,像是被这声尖叫按下了开关,整栋别墅如同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啊——我的腿!
我的腿!
断了!
断了!”
“嘶——嗷!
谁!
谁他妈打我?!”
“痛死我了!
我的胳膊!
胳膊抬不起来了!”
“哎哟哎哟喂我的老腰”
此起彼伏的惨嚎痛呼,交织成一片混乱刺耳的噪音交响乐,彻底撕碎了永夜宁静。
“妈!
妈!
我动不了了!”
白薇薇正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瘫在床上,头糊在肿得像面馒头,青紫交加的脸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四肢传来的剧痛让她连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扭动、尖叫。
肋骨还没好利索,这下更是雪上加霜,每一声尖叫都扯得胸腔里撕裂般地疼。
隔壁白文昊的房间,情况更惨烈。
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睛瞎了一只,两腿膝盖肿得老高,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玥和她老公的房间堪称车祸现场。
两口子鼻青脸肿,牙掉了五六颗,脸上五颜六色精彩纷呈,肿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白玥对着镜子只瞥了一眼,就出一声更加绝望的尖叫,直接晕过去。
白泽膘肥脂肪厚,倒是抗住了一些,但断了一条胳膊,满身青紫淤痕,火辣辣地疼,像被一群马蜂蛰过。
他一边抽着冷气,一边扯着嗓在走廊里嚎。
“保镖!
保镖呢?!
都是死人吗?!
贼都摸到家里来了!”
白文清左手指头被掰折三根,两边脸颊明显红肿,清晰地印着张爻赏给她的五个修长手指印。
她倒是没像其他人那样失态嚎叫,坐梳妆台前,用冰袋冷敷着肿痛脸颊,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