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最后的演讲(1 / 2)

“那晚在红梅山庄……”

方涛忽然用叉尖在桌布画出迷宫,“我掀了二十张玩桌才现地下室。”

玻璃转盘映出他眼底寒芒,“三百个冷冻舱像棺材似的码着,梅夫人就跪在监控屏前赎罪。”

唐心怡的骨瓷勺“叮”

地撞上杯沿,普洱茶汤泛起涟漪。

她想起三个月前暴雨夜,方涛满身汽油味闯进苏宅,外套里裹着的正是浑身鞭痕的陆小婉。

“所以你就砸场子救人?”

郑栗扯断choker扔在桌上,黑丝绒带子蛇一般蜷缩,“然后呢?梅夫人没把你沉江?”

方涛忽然掀起衬衫下摆,腰侧狰狞的刀疤在暖光灯下泛着冷光:“她用金钗抵着我这儿,说要剜出我的肾泡酒。”

他指尖划过那道新月形伤痕,“结果现我早就被摘过两颗肾。”

唐心怡突然捂住嘴,鎏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全息投影在包厢墙壁自动播放起加密录像,二十岁的方涛正被推上手术台,主刀医生的胸牌赫然印着叶氏集团徽标。

“后来呢?”

郑栗的声音有些颤。

“后来她给了我三个……”

方涛突然咬住舌尖,叉尖在提拉米苏上划出数字3的凹痕,“三记耳光,说我多管闲事。”

窗外霓虹突然变成警灯的红蓝光影,三辆防弹轿车疾驰而过。

蔡志锋的加密信息在方涛腕表闪烁:“陆小婉体内的追踪器已破解,叶氏海外账户正在蒸。”

唐心怡的珍珠耳坠突然坠入茶盏,她伸手握住方涛的手腕。

二十年陈普洱的沉香里,她触到他脉搏间蛰伏的电子震颤,那是颗比叶明远更精密的机械心脏在跳动。

唐心怡的钢笔尖在合同上洇开墨点,她第三次读错财务报表的数字。

落地窗外,深市的霓虹灯将“叶氏集团”

的logo染成血色,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梅夫人掀开疤痕的新闻画面。

“如果她知道我账户里的数字……”

方涛摩挲着黑卡边缘,视线扫过唐心怡被台灯镀上金边的侧脸。

三个月前暴雨夜的记忆突然翻涌,她举着伞站在红梅山庄废墟前,伞骨在狂风中折成扭曲的十字。

郑栗突然将咖啡杯重重砸在胡桃木桌面:“姓方的,陆小婉看你的眼神都能拉丝了!

上次在仁和医院她就……”

话未说完,方涛的银叉精准叉走她盘里的最后一块蓝莓松饼。

“上个月她继父要卖她换赌债。”

方涛咬破蓝莓,紫红色汁液在瓷盘上晕开血渍般的痕迹,“我让老蔡带人掀了地下钱庄的牌桌。”

他扯开衬衫领口,锁骨处的爪痕在暖光下泛着青紫。

唐心怡的珍珠耳坠突然坠入拿铁,她想起那夜急诊室的场景,陆小婉腕间的输液管缠绕着方涛的手指,像株攀援的紫藤。

“所以你早知梅夫人存了死志?”

郑栗捏瘪易拉罐,铝皮在掌心出刺耳呻吟。

方涛的指节在玻璃转盘敲出《安魂曲》的节拍:“她脊椎里埋着三十七个微型炸弹,遥控器在叶明远棺材里。”

转盘映出他瞳孔里跳动的冷光,“活着每分每秒都是刑讯。”

回程的劳斯莱斯后座,唐心怡望着窗外坍缩的叶氏大厦。

全息投影广告正在重播梅夫人最后的演讲,她背上的疤痕在霓虹中宛如涅盘的凰羽。

“猛龙丹的分子式要改。”

方涛突然将u盘抛给郑栗,“第三十七组数据参照梅夫人提供的叶氏禁药样本。”

加密文件在车载屏幕炸开,唐氏实验室的警报灯顿时染红半条金融街。

保安室里,普洱茶的陈香与雪茄烟雾纠缠。

方涛的军用匕正盯着叶氏股票走势图,刀柄缠着的红线突然绷断,来电震动让刀刃在“跌停”

字样上划出裂痕。

“方先生,红梅山庄的腊梅开了。”

听筒里的女声带着港岛腔调,“夫人临终前为您留了份礼物在老友记。”

背景音里,茶盏碰撞声与加密电报机的滴答声交织成谜。

方涛的瞳孔骤然收缩,匕尖端挑起张泛黄的照片,十八岁的梅婉婷在红梅树下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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