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明艳。
西奥多“嗯”了一声,难得配合。
“只要她乐意。”
他侧过脸,看了阿兰娜一眼,目光短短一勾就收回。阿兰娜也不言语,手里转着空了八分的黄油啤酒瓶,眉眼柔下去,像是被这点琐碎温暖了。
笑闹渐歇后,包厢里安静下来。火车的节奏像一条稳稳的线,系住每个人浮动的心。
潘西忽然把头靠到阿兰娜肩上,压低声音。
“你瘦了点。”
“开学前忙了一阵。”
阿兰娜如实。
“不过现在好些了。”
“嗯。”
潘西轻轻应,没再追问,只把披巾往她这边多盖了一指宽。
对面,德拉科把巧克力蛙卡片翻过来又翻过去,看到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名字时唇角一撇,随手插回包装。
他不看任何人,眼神却在窗外飘了半寸,那里有他一度以为永远也摸不到的日常。他忽然笑了一下,不是为了谁,只像是在跟自己无声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