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向裴元询问道,“不知千户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裴元想了想,认真说道,“还要补上最重要的一点,就能形成闭环了。”
王敞已经被裴元带动思路了,一边思索着一遍求教,“哪一点?”
裴元说道,“你。”
“我?”王敞有些懵逼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他的事。
王敞茫然的问道,“我怎么了?”
裴元看着王敞,无情的揭破一个事实,“因为你才是现在事实上的阉党领袖啊。”
王敞听到这里,身子一晃,整个人都恍惚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去!真的是这样啊!
果然是冤枉陆完的人,才知道陆完有多无辜。
他擦了擦汗,回道,“卑职知道该怎么做了。”
裴元见那边围着火热闹的指挥使们开始频频向这边张望,便对王敞道,“先到这儿吧,明天咱们就分道扬镳了,我先去见见谷公公。若是计划有什么变动,我会让陈头铁或者程雷响通知伱。”
王敞这些日子和裴元交流的不少,对未来的计划也大致有数,“好。淮安府隶属南直,十余万贼军过境,又有二十余万朝廷的兵马驻扎在这里,我这个南京兵部尚书还是有资格过问的。一时半会儿,我也不会离开徐州。”
两人便回了营火那边。
离得最近的杭州前卫指挥使徐丰,热情的递过来一小碟羊肉,“刚片下来的烤羊肉,还没凉。”
裴元忙不迭的接过道谢。
徐丰开玩笑似得的低声询问道,“裴千户是锦衣卫的人,和南大司马巴结不着啊,去了那么久,莫非又有什么好处?”
裴元随口道,“厂卫一体嘛。”
裴元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拿起手边的凉酒,浅浅喝了一口。
徐丰赶紧从身前的柴灰中,拿起一个酒壶递给裴元道,“有温好的,你喝这壶。”
裴元道了谢,斟了酒后,也有样学样,从前面的火堆中,用木柴巴拉出一些还热的柴灰,将酒壶温在里面。
徐丰见裴元抬杯,也拿起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故意装作交心的说道,“刚才开席的时候,我听裴兄弟说要去见谷大用,莫非裴兄弟不知道谷大用失势了吗?”
裴元听了,打量了徐丰一眼。
只是他也判断不出这徐丰是真的嘴碎健谈,还是别有目的。
他想了想,依旧是那句含糊的话。
“厂卫一体嘛,有些事情,你们这些外臣好说,但是我们锦衣卫哪有选择的自由。”
徐丰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