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证据都完好保存。
这二十年来,你不是在壮大李氏,而是在为自己编织一座监狱。”
李文钟踉跄后退,靠在冰冷的车门上:“不可能那这次”
“这次你要求月笙制造大规模矿难,我们已经提前疏散了所有矿工,并且”
叶凡看了眼手表,“警方应该已经到达月笙的藏身之处了。”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李文钟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他助理打来的紧急电话:
“李总,不好了!
月笙刚刚被警方带走了,我们所有的交易记录都被查获了!”
李文钟的手一松,手机掉进积水里,出短暂的滋滋声后彻底沉默。
他抬起头,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所以这二十年来,我一直活在你设计的戏里?”
“不只是我。”
叶凡淡淡道,“还记得二十年前跳楼自杀的谭明远吗?他是我的老师。
从那时起,就有人在布这个局了。”
李文钟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暴雨中显得格外凄凉:
“好,好得很!
叶凡,你牛逼,我认栽!”
他缓缓跪倒在积水里,昂贵的西装浸透了泥水:
“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叶凡静静地看着他:“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闪烁的灯光穿透雨幕。
数十辆警车将庄园团团包围,全副武装的特警迅控制了现场。
李文钟被带上警车时,最后回头看了叶凡一眼: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凡站在雨中,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一个想让矿业回归清洁的普通人。”
警车门重重关上,载着李文钟驶向命运的终局。
暴雨渐渐停歇,天边露出一线曙光。
叶凡取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老师,二十年的债,今天终于还清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随后是释然的笑声。
朝阳终于冲破云层,照亮了这片被雨水洗净的土地。
而矿业界的巨变,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