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总吗?”
电话那头传来吴盛昌的声音,刻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种卑劣的、劫后余生般的得意和挑衅,“怎么,想起给我这个破产的老家伙打电话了?有何贵干啊?”
叶凡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吴盛昌,商业上的较量,哪怕你倾家荡产,我都视为常态。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最下作的手段,动我身边的人。
你碰了我的逆鳞。”
“逆鳞?哈哈哈!”
吴盛昌出一阵猖狂的冷笑,那笑声尖锐而扭曲,“叶凡!
你他妈把我儿子送进监狱,把我几十年心血毁于一旦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老子就动你老婆了,怎么着?!
惹怒你了?惹怒你了又他妈能怎么样?!
啊?!”
“你以为躲到北城,找个靠山,就高枕无忧了?”
叶凡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寒意。
“北城就是老子的铜墙铁壁!”
吴盛昌的叫嚣透过话筒传来,充满了有恃无恐的嚣张,“我告诉你叶凡,这里的水深得很,不是你有点钱就能扑腾明白的!
你那些手段在这儿不好使!
有胆你就来,看你能不能囫囵个走出去!”
叶凡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咆哮,眼神冷冽如刀锋。
“很好。”
半晌,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没有愤怒的驳斥,没有多余的威胁。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叶凡依旧站在窗边,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窗外阳光炽烈,却无法驱散他周身弥漫开来的那股绝对零度般的寒意。
北城?铜墙铁壁?
他倒要看看,这堵墙,究竟能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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