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瞒,我就是你那表姐夫君!”
两人闻言面面相觑。
“既然如此,将军岂不是我俩的表姐夫吗?你可不要诓我!”张桐质疑道。
“如假包换,你的表姐还在甘州城中,不妨过去问问她。”
“啊呀,既是姐夫,多有得罪,快快松绑!”张桐过来帮原直解开绳索,又叫他落座,斟茶伺候。
扎西多吉也甚觉欣喜,言道:“原直将军,方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原直说道:“不知者不怪,将军不必自责。”
于是,扎西多吉吩咐设宴,款待原直。
大家举酒言欢,原直不禁疑惑问道:“两位将军原是何方人士?怎的听口音倒像汉人?”
“惭愧,姐夫容禀,我家祖籍山西朔州马邑,你可曾听说过三国时期大将张辽吗?那是先祖!”
“啊呀,原来是名将之后,难怪功夫如此精湛,原直心服口服。”
“那又是如何投到吐蕃国去了呢?”
“说来话长,自那司马家窃国之后,尽诛前朝旧臣,祸及九族,于是祖上便逃出晋地,四处流浪,辗转逃到吐蕃,勉强度日,后来便遇到扎西将军,苟且在此。”
“是啊,扎西将军待我俩不薄,因此甘愿效命以报大恩。”
“说哪里话?二位将军至我麾下,正如虎添翼也!安敢怠慢?”扎西多吉得意的捋着胡须说道。
大家饮至夜深,为原直安排营帐睡榻,方才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哥俩过来叫原直用膳。
吃罢早饭,张桐便陪原直叙话。
张梓却说道:“奇了怪了,今日宋军如何不来叫战?”
张桐笑道:“想来是自知不敌,害怕了吧?!”
扎西多吉笑道:“昨日一战,宋军铩羽而归,估计三五日士气不振,所以不敢出战。”
“他不来可也,但休想安稳度日,高枕无忧,再等他几日不来时,夜晚可去偷营,杀他个措手不及!”
张桐却说道:“宋军中有高人在焉,上次弃战,不过是想让我们跟大月氏血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如今卷土重来却又不能取胜,不知他们又再想什么计策?”
张梓神色凝重道:“莫非是缓兵之计,等待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