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策马接住卞丹常,张梓迎战薛文龙。
卞丹常本是宋军中虎将也,却是年纪不饶人,以将近不惑之年对战弱冠少年,只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便有些不敌,这张桐生的看似瘦弱,却是虎背狼腰,力道奇大。
另一边薛文龙与张梓激战正酣,任凭薛文龙武艺不凡,却也难占上风。
孔让在阵前观战,连连点头赞叹两人好武艺。
“若得此二人,我大宋如虎添翼!”
“先生可有良策?”李封疆自然对二人爱慕不已,急且难以收到麾下,不免焦急万分。
“唉呀!”
就听一声惊叫,卞丹常手中狼牙棒被挑飞在半空中旋转。
卞丹常拨马跑了回来。
张桐策马上前助战张梓,薛文龙本就有些不敌,以一敌二哪是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
“还有哪位将军愿意出战?!”李封疆扫视众将问道。
“我来会他!”
“末将愿往!”
只见姜固北跟武原直两人一个提槊,一个抡刀,策马冲上前去。
张桐正在阵前叫骂:“大宋海海,不过尔尔!有没有能打的?过来一决高下!”
“黄口小儿,休要叫嚣,收你来了!”姜固北挺槊就刺,张桐接住。
张梓接住武原直,四人马打盘旋,战在一处。
方才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姜固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武原直更甚,汗水顺着裤裆往下倾泻。
原来这俩货每日‘芙蓉帐暖度春宵。’早被掏空了身体,此时追悔莫及。
武原直一不留神,竟被张梓挥刀挑飞了手中兵刃,急待拨马,却又被一刀砍翻马下。几个士卒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带回阵前去了。
姜固北一惊,骂道:“本将军这些时日身子虚乏,不然早收了你这两个小儿!”
关睿见原直被擒,策马抡刀过来。
李封疆叹道:“唉,不该叫他俩应敌啊!”
眼见天色已晚,吕柏命令鸣金收兵。
大军回营,因原直被擒,又折了刘大年,大家心情低落。
刘小年哭的撕心裂肺,大吉大利则垂泪安慰。
是夜,吕柏叫众将商议对策。
李封疆巡视众人说道:“此二人不可轻敌,明日还有哪位将军愿意出战?”
大吉大利自知技不如人,低头不语。王贲刘弼也是一言不发。
郭仕诚自知年事已高,也不是对手,黯然怅叹。
梁宇轩说道:“末将可以一战!”
卫东奕跟霍青筠也是自告奋勇,跃跃欲试。
李封疆摇头叹道:“唯固北原直两人可与之匹敌,可惜还未养足精神,罢!明日待我亲自应敌可也!”
众人不语,孔让却道:“我有一计,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吕柏忙问何计?
“明日可叫大军坚守不出,如此几日,张桐张梓必然性急,趁夜来偷营,宁王可叫将士在寨栅外面挖些陷阱,被之草席迷惑之。”
众人别无良策,都答应照办,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将士们都去寨外挖掘陷阱。
却说武原直被生擒回去,扎西多吉大喜,叫拉上来审问。
“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武原直是也!”
“何方人士?”
“山西朔州人也!”
张桐闻言一惊,说道:“离马邑多远?”
“三十里地路程!”
“奥,原来如此,却是故乡之人!”张桐言罢,武原直惊抬头看他。
张桐继续说道:“我家姨母就是嫁到了左云县,唉,说了你也不认识,罢了!”
张梓却说道:“咱家姨夫乃是左云县令,将军既是左云县人氏,岂会不识得他?”
武原直闻言惊道:“可是刘萑吗?”
“啊呀,正是!原来将军认得我姨夫?!”
“不但认得,而且还有亲戚!”原直苦笑道。
“亲戚?姨父的亲戚自然也是我俩的亲戚,快说来听听,你跟我家姨母什么亲戚?”
“你俩可有个表姐唤做刘娇娇吗?”
“不错,正是!”张桐张梓惊得瞪大眼睛继续问道:“将军还认得表姐?”
“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