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肖秉义听他提到父亲这两件事，恼火道：
“说你的问题，东拉西扯干什么？这些材料，能证明你是保密局特务了吧？我问你，潜伏特务名单，都是你经手的，藏哪儿了？”
赵子谦冷笑道：
“哼哼，你果然中了司令的计策，什么神探？沽名钓誉。我没说不是特务，但那是以前的事了。”
肖秉义坐正，正色道：
“那行，那就说说你以前的事吧。三四年，是不是你鼓动周少爷，骗取红军一百多吨钨矿。”
赵子谦反唇相讥：
“周少爷是傻子啊？我鼓动就行了？这件事，你去问周少爷吧。”
肖秉义听他话音，骗取红军钨矿，好像是周兴业占主动，追问一句：
“你是说周少爷没听你的鬼点子？”
赵子谦冷笑着答复：
“哼哼，你不要套我话，我这样说了吗？”
肖秉义又问第二件事：
“四一年，你帮周少爷联系，让他去和日本人密谈，这总是真的吧？”
赵子谦哈哈大笑：
“我联系什么？跟哪个联系？你高估我了，他干什么，都会听我的吗？提醒一句，我是奴仆，他是主人。”
肖秉义追问：
“你能说，周少爷跟日本人接触，你不知道吗？”
赵子谦鄙夷的眼神看过去：
“老朽到地了，跟你无知的娃娃斗什么嘴啊？太无聊了。”
肖秉义恼道：
“你什么意思？”
赵子谦答道：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跟日本人接触，跟东家无关，是我去的好不好？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掌握了多少，原来连这点事，都不清楚啊？”
肖秉义又问第三个问题：
“鬼子投降那天，地下党陈奇在茶馆被暗杀，是不是你干的？”
赵子谦眯着眼答一句：
“不要诈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我承认干过特务，后来金盆洗手了。”
肖秉义感觉这次审问，被他羞辱了。努力平静下来，思索着接下来如何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