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逃跑,也用不着采用这种方法吧?”
肖秉义没睬他,建议道:
“朱局长,请相信我的直觉。
他没死,肯定走了。
请赶快派人沿着河道追他十几里。
南边追到与石臼湖交叉口,注意搜查河中的船。
北边派人守住横山要道。”
朱大明有听他提及直觉,沉默一会点点头,对任国粗交代:
“老任,俺俩分头去追,俺带人去南边,你带人去北边。
肖秉义抓紧调查原因,回来再开会分析。”
肖秉义决定去卫生院去看周小雨,周家究竟生了什么情况,她应该最清楚。
他之所以窜出剃头店,是因他忆起叶小雪曾说过,他父亲的潜游能耐。
他分析,只要在中桥南边或北边什么地方,停上一只小船,他一个猛子便能到达。
他现在心里乱糟糟,很多事情都反常规。
刚对周兴业改变了一点点看法,他又来这一手。
什么目的?逃跑?任国粗说得不错,即使逃跑,用得着这样吗?
也许,想造成他死了的假象,让人们忘记他。
如是这样,周小雨很可能配合他演了戏。
这就是他急着去见周小雨之初衷。
可是,他见到了周小雨,想法又改了。
周小雨孤零零一人躺病床,脸色苍白,目光呆滞。
见他进门,转过身去,不睬他。
“小雨”
,他喊一声,想着措辞:
“小雨,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能告诉我吗?”
他等了好一会,得到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你滚!”
他一怔,估猜他家生的事,与己有关。
他愈急了,又问:
“小雨,请你说清楚,为何让我滚?总得还出让我滚的理由吧?”
周小雨猛的坐起,泪珠挂至下巴,几乎声嘶力竭:
“不是你,我父亲就不会跳河。
不是你,我家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他急辩道:
“此话从何说起啊?我要说你父亲没死,你信吗?”
周小雨瞪大眼睛,反问道:
“你有何证据,说我父亲没死?已经这么长时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有可能活着吗?你滚,你快滚,我不想看见你。”
肖秉义不想滚,无论他家的事,是否与己有关,就凭周小雨目前状况,他也不能滚。
他坐下,冷静一会。
然后平淡的说:
“小雨,我刚才的判断不会错,你父亲不会死。
他之所以这样,肯定有难言之隐。
我来找你,就是想了解这个难言之隐。
请你无论如何相信我,只要你告诉我详情,我就会将你父亲带到你面前。”
周小雨转过身,愣愣得问:
“此言当真?你先说我父亲没死的根据,我信了,才会告诉你详情。”
肖秉义点点头,他原本想让周小雨先说出详情,他在根据了解的情况作出判断。
现在周小雨这种状况,他只好顺着她,先说感觉了。
他坚信,只要她开口,事情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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