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带耿毕崇来到中桥头,固然人山人海,都看着桥下议论。
“唉,好人不长寿啊!
这么一个大好人,怎么就想不开呢?”
“董事长不是想不开,听说他身患重病,受不了折磨。
想用这种方法结束痛苦。”
“唉!
董事长一死,家里的顶梁柱就塌了。
偌大个公司,树倒猢狲散了。”
肖秉义听了议论,看常宝宝浑身湿透,正站小船上,撑一根长竹竿,卖力的打捞。
他看向剃头店,现鲁光荣正在看他。
便拨开人群,悄悄走了过去。
他坐进剃头店,鲁光荣泡杯茶递过去,默不作声。
“鲁师傅,能确定是周兴业吗?”
他问。
鲁光荣点点头,答道:
“应该是他。”
肖秉义疑惑得问:
“应该?你没看到他跳下去,是吧?”
鲁光荣点点头,答道:
“不错,是坐门口钓鱼的常宝宝现的。
他开始也没在意,现他过了一分钟没冒泡,这才感觉不对。
我让他赶快救人,他先跳下去,然后又撑船打捞,到现在没结果。
你来前,我正考虑,他为何寻死,不应该呀?更疑惑的是,中河虽然深,但面积不算大,怎么到现在不见人呢?”
肖秉义看看河对面周家,门口也挤满了人,看不到屋内。
拿起望远镜看二楼,现赵管家在窗后看着河面。
他问:
“鲁师傅,你看到他女儿周小雨回家了吗?”
鲁光荣答道:
“看到了,她上午回了家。
中午好像正常,四点多一点,毫无征兆,生了这一幕。
听说她女儿哭昏了,现在卫生院。
肖秉义,你对这件事,如何判断?”
肖秉义反问:
“鲁师傅,你看呢?”
鲁光荣答道:
“我分析,他肯定遇上了无法解决的事情,亦或现我们监视他,认为身份暴露了。
他这种身份,很难吃牢狱之苦,想一了百了。
肖秉义,你看呢?”
肖秉义答道:
“我需要调查,才能判断。
凭感觉,我根本不信他会自杀。
究竟在他身上生了什么事,有待调查。
我也奇怪,现在河水不上不下,相对平稳。
怎么会到现在没有音信呢?”
他看向河面,掏出烟,摇摇头嘀咕:
“蹊跷,太蹊跷了。”
鲁光荣点点头说:
“你分析的对,我上次逃火灾,跳下河沟。
当时流水湍急。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流水冲走了。
现在河水平静,如果跳水者不动,十米范围内,应该能找到。
日鬼了,就是找不到。
我也分析过,他这么大年龄,即使算潜水逃跑,总的浮出水面换口气吧?”
鲁光荣说这番话时,肖秉义正要点烟。
他忽然停住了。
跟着扔掉烟,窜出门。
正好朱大明和任国粗急急的的赶来,三人在他家门口遇上了。
朱大明见面就问:
“肖秉义,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俺到处找你,就是找不到。
你这种打游击的工作方法要改改了。
到底生了什么事?街上传的,是不是真的?”
肖秉义点点头,答道:
“请领导去我家里,我再汇报目前的情况。”
三人进门坐定,杨玲泡好茶,拉肖有财去了后屋。
朱大明迫不及待的问:
“肖秉义,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肖秉义三言两语汇报了情况,最后说:
“我觉蹊跷,可能他没死,有意逃跑。”
朱大明摇摇头说:
“不可能。
他为何要逃跑?你是镇公安特派员,用词要注意。
你说他逃跑,说明他有问题。
你有证据吗?”
任国粗赞成朱大明的说法,提醒道:
“他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