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大叫:“我没有犯错,你们凭什么抓我!”
见他挣扎的厉害,差役可不会跟他客气,在他的肚子上重重来了一下:“造谣生事,中伤有功名的学子,抓的就是你!”
说罢,对押下徐老三的同伴大手一挥:“带走!”
这下徐老三怕了,脸色发白,两腿发软,冲楼上的客房失声尖叫:“怀宁,怀宁,救救三叔,快来救救三叔!”
闹得动静不小,住在这里的学子有大半站出来看热闹。
房间里的徐怀宁听见徐老三的求救声,打开房门急急忙忙跑下楼。
看到大堂里的情景,他的神情焦急又无措,上前询问差役:“我三叔犯了何事?”
见徐怀宁一副书生打扮,差役猜到他也是来金陵参加乡试的秀才,态度便客气了几分:“他造谣生事,闹得满城风雨,小人等带他回衙门审问。”
徐怀宁脸色大变,震惊地看向徐老三:“三叔,他说的是真的?”
突然想到什么,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这段时间有人泼脏水污瑾年的名声,难道此人是三叔你?”
徐老三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算是默认了。
徐怀宁像是遭受到沉重的打击,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跌倒,还是有人好心扶了一把,他才撑着桌子站稳。
“三叔,瑾年是你亲子,你对他再是不满,也不该这么做啊!”
徐怀宁痛心疾首,眼眶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三叔,你糊涂啊!我知道你担心晚年无人照顾,才想出这种发自让瑾年认你这个生父,可、可我说过以后会给你和三三婶养老……如今你用这个法子挽回瑾年,只会把他越推越远呐——”
看到这一幕,一些对他投来异样眼神的学子,顿时打消了心里的怀疑。
一个肯给叔叔婶婶养老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一己私欲陷害堂兄。
只是这老头太蠢了,为了逼过继出去的亲生儿子养老,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差点断了亲生儿子的科举路。
是真不怕亲生儿子心生报复,一包毒药把他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