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更有甚者,将苏玉明与古时的诸葛孔明相提并论,认为他也是那种身居一隅而知天下,甫一出山便能搅动风云的不世出的人物。
虎丘山下的摄政王府,近来当真是门庭若市。
苏玉明干脆把自己的办公地点从市政府大楼搬到了这里,还美其名曰“在家办公”。
这种新潮的说法引来了不少年轻人的追捧,他们觉得这位新市长不仅能力出众,还善解人意,是个真正的时尚弄潮儿。
比起原来那个除了打仗什么都不懂的武夫况龙津,实在要好上太多。
在人们的记忆里,况龙津主政下的平江宛如一潭死水。
明明近在咫尺的就是魔都那样的国际都会,平江却连半点光都未曾沾上。
况龙津那种近乎“闭关锁国”的管理方式,早就让许多市民心生怨怼。
十月底那场席卷全城的大游行,背后虽有推手,却也并非全无民意基础。
如今的平江,只要走在街上,总能听见几句对苏玉明的夸赞之声。
况茳齐穿行在九光百货的人潮之中,他刚从葬天武馆结束今天的训练。
还没走出多远,身后便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学神!”
这声称呼带着几分久违的亲切。
况茳齐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若按他以往的性子,是绝不会理会这种搭讪的。
只是现在,还能喊他“学神”的,多半是昔日同窗。
能从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再见一面已是难得,即便是再冷漠的人,心底也难免泛起些许波澜。
追上来的人是江晓语。
她跑到况茳齐面前,气息匀亭,看清他的面孔后,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我刚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这两个月你都去哪了,今天怎么有空来逛街?”
“前段时间有些私事。”况茳齐轻声应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到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江晓语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这话有些不妥,赶忙拍了拍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
见况茳齐面带不解,她连忙解释起来:“今天是圣诞节,我们这些幸存的同学为了庆祝新生,准备办一个派对,你要不要也来参加?”
“派对?”况茳齐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他心想,这些人的心气还真是旺盛。
不过,这或许也正是这个时代人们的常态,他们只不过是比同龄人提前几年,习惯了与死亡共存罢了。
“对啊!”江晓语兴致勃勃地继续说,“你想啊,我们那么努力才考到同一所高中,又那么幸运地一起活了下来,这是多么不容易的缘分啊!虽然现在学校没了,以后大家大概率也不会在同一所高中了,但是,这种战友情一定要延续下去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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