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狗零食看不上,就抢人吃的薯片饼干!”
“没事,”龙谨枫嘴角勾起一抹笑,语气里带着“爷有钱”的淡定:
“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和耐心。”
他顿了顿,得寸进尺地提要求:
“那啥,你送过来之前,顺路找个最好的宠物店,给它精洗一下,修剪个发型,弄得漂漂亮亮再给我送来。”
对面人沉默了足足好几秒,连呼吸声都重了几分,极有可能在心中无数遍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最后勉强挤出一个字:“…行。”
“叫什么名?”
“花花。”
“行,挺顺口,不用改。”
龙谨枫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到老婆满脸笑盈盈的看着他,那欢喜几乎要从眼角眉梢溢出来。
秦银落环视一圈,确认没人注意这边后,迅速仰头在龙谨枫侧脸上亲了一口,声音轻快带着雀跃:
“我爱你…”
龙谨枫搭在沙发背上的手滑下来,轻轻摩挲着爱人温热的侧颈,语气带着点酸溜溜的宠溺:
“小没良心的…”
“平时跟你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一天到晚也听不见你嘴里一句‘爱我’…”
“结果一只狗就把你哄得这么高兴?嗯?”
秦银落此刻情绪外露得罕见,连眼睛里闪烁的光都像在欢呼跳舞,他凑到龙谨枫耳边,用气声一遍遍重复,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我好喜欢你呀…”
“真的好喜欢…爱死你了…”
龙谨枫被这直白的告白弄得心花怒放,指尖故意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什么?声音太小,听不见。”
秦银落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抬手搂住他的脖颈,飞快地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声音虽小却清晰无比:
“我爱你。”
龙谨枫低笑出声,垂眸安静地看着爱人难得一见的兴高采烈模样,内心一片柔软,无声喟叹:
怎么就能这么好哄呢…一只狗而已…就能高兴成这样…
他微微低头,贴近老婆泛着粉色的耳畔,嗓音低沉,带着诱哄的意味:
“喜欢?”
“爱我?”
秦银落用力点头,漂亮的眸子在灯光下映着细碎的光,温柔又专注,澄亮的瞳孔深处映着他的影子。
龙谨枫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压得更低缓,带着笑意轻轻在老婆耳垂上啄了一下:
“那…今晚叫声Daddy听听?”
秦银落:……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面无表情地、默默地从某人怀抱里脱离出来,仿佛刚才那个撒娇说“爱死你了”的人不是他。
他果断转头,看向旁边努力憋笑的林森,语气公事公办,切换速度快得惊人:
“林解语那边怎么样了?醒了?”林森脸上的笑容也是一收,揉了揉笑僵的脸,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就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这世道…有时候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甚至…能使磨推鬼啊…”
时间倒回数小时前…
市人民医院,骨科VIP病房层。
空气里弥漫着经久不散的消毒水气味,沉重得压人胸口。走廊空旷安静,只有护士站的灯光冷冷亮着。
单人间病房内,更是死寂。只有心电监护仪规律而冰冷的“嘀…嘀…”声,如同在为生命读秒。
林解语躺在过于宽大的病床上,显得愈发瘦小脆弱。
右臂打着厚重的石膏,被复杂的支架固定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狰狞的青紫淤痕和结痂的擦伤。
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起皮,唯有那双刚刚艰难睁开的眼睛,带着从漫长昏睡和噩梦中挣扎出来的迷茫、深不见底的疲惫,以及一种刻入骨髓的、无法消散的惊惧。
像个被暴力撕碎后又勉强拼凑起来的瓷娃娃。
病房门被极轻地推开,两名穿着警服,神色严肃的刑警走了进来,一男一女。他们的脚步放得极轻,似乎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