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
他深吸一口气,郑地有声:
“我智商有多高?有一件事就可以证明。”
“出生开始!我,就没见过秦始皇!这是为什么?因为王不见王,避我锋芒。”
角落里看戏的伏仓冷漠接上:“有没有种可能,是因为——始不见屎。”
郝林昆:………
他呆滞了两秒,仿佛被这句话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肩膀垮了下来,悲愤的一屁股瘫进了旁边的沙发里,把脸埋进抱枕,发出闷闷的哀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和你们玩了。”
他自闭一会,猛的坐直突然黑化:
“我再此郑重宣誓,从此以后…”
“兄弟情谊比水浓,兄弟出事我装聋。”
“兄弟挨饿我吃肉,兄弟借钱我咳嗽。”
“兄弟恋爱我撬墙,兄弟结婚我闹房。”
“嘴上喊的都是义,兜里掏不出硬币。”
“兄弟出事我烧纸,兄弟富贵我咬齿。”
“兄弟在时我叫嫂,兄弟不在我叫宝。”
“做兄弟在心中,你有事我失踪。”
“做兄弟讲义气,你挨打我看戏。”
“包厢全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兄弟情谊金不换,患难时刻咱就散。”
林森:……
龙谨枫:……
不等他开口骂,口袋里的手机一震,龙谨枫拿出来看了一眼随手接起:
“歪,愣子,怎么了?“
秦银落侧首倾听。
手机里对面人先是暴躁的骂了一句娘,紧接着说正事:
“我记得你之前是不是叨叨着想弄只狗?我这儿有只小的,刚退役,手续齐全,要不要考虑一下?”
“是只萨摩耶,狼版的,品相绝对好。”
“萨摩耶?”龙谨枫愣了一下:“还有萨摩耶能当警犬的?这不都是雪橇三傻之一吗?”
“嗐,它是个万里挑一的个例,神奇着呢。”对面人似乎来了兴致,随口玩笑道:
“最开始就赖在咱们大院门口不动弹,邪门得很。那毒品从它眼前过,都不用特意让它闻,它自个儿就能分辨出来。”
“真的神了。冰毒它‘汪汪’叫两声,海洛因叫三声,碰上新型毒品能‘汪汪汪汪’叫四声…比有些仪器还灵。”
“后来领导觉得这是天赋异禀啊,破格给了个编制…”
“可好嘛…从此以后,我的宝就变成我的活祖宗了。”
“吃了睡,睡了吃。饿着肚子不干活,吃饱了立马秒睡,打雷都轰不醒。”
“所里没人训得了它,好吃懒做,干脆算它提前光荣退役了。刚好你这儿想要,就问问你接不接盘。”
“萨摩耶…”龙谨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沉吟片刻,转头看向身边。
秦银落不知何时已经凑近了些,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里面写满了“想要”两个字,仿佛盛满了星星。
“想要?”龙谨枫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
秦银落用力地点头,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行。”龙谨枫搭在沙发背上的手自然地抬起,轻轻摩挲了一下秦银落的耳廓,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在哪儿呢?我们明天自己去接它?”
“可别!”对面人立刻拒绝,语气带着如释重负的急切:
“您在哪儿歇着呢?我给您送府上去。”
“这活祖宗再待几天,咱这堂堂正正的人民公仆机关非得被它吃破产不可。”
“你是不知道它多难伺候。”
“狗粮?瞧都不瞧一眼,就认准了鸡肉、胡萝卜、西兰花、鸡蛋和燕麦。”
“这还不算,放食盆里还不吃,非得摆桌上,跟人似的。”
“西兰花还得是黑椒味儿的,鸡蛋必须得是煎的,溏心的都不行。”
“水煮鸡胸肉?呸!人家要吃有滋味的,炸鸡、烤鸡、奥尔良烤鸡!一顿能干两只!”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