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里经常有主角打了小的,对方势力又蹦出来老的桥段。
他说自己每次看到这种桥段,都有些替主角羡慕对面。”
这位中年儒士顿了顿,指了指自己,
“不过他可能忘了,更可能是不想让我麻烦,其实他也有一个看家的老傢伙啊。”
隨后他又豁达一笑,
“只是看不了多久罢了。”
听到齐先生的言语,阮邛低声询问,
“真不能缓缓”
齐静春摇了摇头,眼神平静而温暖,
“没有必要的。”
於是阮邛便沉默不言。
在临別的时候,齐静春又向阮邛轻声叮嘱道,
“小镇里的大机缘基本都已经水落石出了。
但驪珠落地之后,肯定还会有大批山上人来此地淘换宝物,碰碰运气。
还请阮师接替我之后,延续山上人不能殃及山下凡人的规矩。”
“交给我来看著吧。”
阮邛点点头,隨后这位兵家圣人眼中闪过一抹锋芒,
“我还要加一条,无我允许,则不许在辖境之內,御空飞行的规矩。
想要求宝,就老老实实走进小镇,踏踏实实的做买卖,別给我装什么高高在上的神仙。
若有犯者,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免得这些宝瓶州神仙,真以为我阮邛是什么好欺负的货色!”
撑著荷叶伞的儒士点点头,隨后身影消失不见。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福禄巷的街边。
齐静春静静看著那个睡了一个短觉就精神饱满的甲冑少年,和少年肩膀上那个红衣小姑娘。
他们一个气宇轩昂,一个笑顏弯弯。
“都是极好的。”他轻声夸讚。
中年儒士並没有去打扰自己这两个学生,只是静静看著这一幕。
他的脸上。
亦有温润笑意,泛於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