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所思所想。
他刚想回头对那位黑衣少女补上一礼,好保全自己大隋太子的一丝顏面。
但是那手按长剑的少女却只冷声道,
“讲完了吗该我说了吧!”
寧姚没有理睬那尷尬僵在原地的锦衣少年。
她的视线只是盯著那个无须白面老人。
她神色极为不满,
“方才不是我挡的快,就死在你手下了。
虽然你想杀人是为了保你主子安全,但是作为路人经过的我觉得这样不对。”
锦衣少年看著冷峻少女,眼神真诚道,
“我叫高煊,是大隋太子。吴爷爷若有得罪之处,我愿意向姑娘道歉和补偿。”
吴貂寺站在高煊身边,听著太子殿下为他说出服软的话,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少女对此依旧无动於衷,手也依旧按在飞剑上,继续对老人说道,
“若是在外边,面对一位武道大宗师,我绝非对手。但是此时此刻,我只要御使飞剑,你必死无疑。”
无须老人冷笑道,
“如果不是那位苏公子先手打了刺客一个措手不及。
就算那名刺客不知道你能驾驭飞剑,以他那副金刚武夫体魄,只要护住要害,任你刺十剑又如何
他尚且如此,何况是比他高出两个境界的我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才说得出来『必死无疑』四个字。”
寧姚皱了皱眉头,一只手悄然扶住刀柄,
“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更討厌跟人辩论。不然我们打打看,谁贏谁有道理,如何”
隨后她又瞥了一眼在一边看戏的苏尝,
“既然圣人只让你保护普通百姓的安全,那么此事,就不用你管。”
苏尝呵呵一笑,理都没理她,只是身形一纵,又回到墙头上继续吃瓜。
他此刻在心中感嘆,这语气態度不亏是以身养剑的寧姚。
就像她格外欣赏的那块比其他三个牌匾,字跡更加恣意妄为、没有太多规矩方圆的“气冲斗牛”一样。
寧姚的字典上好像也没有过刚易折四个字,只写著一往无前。
希望她待会儿还能保持这副模样,別跟他记忆里那样输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