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秋纹对身边麝月说道:“麝月,上回二爷会回东路院读书,不是说夜里睡觉不安稳,这才开始吃药。
可是这汤药吃了三个月都不见停下,二爷这该是睡得多不安稳,看着着实有些吓人。
只是我每日看二爷神色,不像夜里睡不好觉的,这两月二爷还长胖了呢。
往日煎药这种小事,让佳蕙、春燕看着火头就行,这几个月都是袭人、彩云亲自煎药。
便是我们两个都不用沾手,她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
而且每次二爷用过药,连药渣都她们自己拿出去,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怎么有点鬼鬼祟祟。
麝月,你说二爷真的只是睡不好觉,不会是得了其他毛病吧?
反正二爷怎么睡她们,就她们两个清楚,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麝月听秋纹唠唠叨叨,一副欲求不足的样子,不由一阵心烦。
说道:“你就闭上你这张破嘴吧,不让我们伸手,就是这事和我们没关系,你瞎操什么心思。
不想让你知道的事,就不要上赶着去知道,想死也不挑个好时候。
上次被二奶奶揍得下不了床,你莫非都忘了缘故,真是记吃不记打。
你还想多嘴惹祸,自己去顶着就成,可别碍着我也倒霉。”
麝月说着话,扭身就回了自己厢房,懒得再去搭理秋纹。
这时院门口人影晃动,王夫人带着玉钏进了院子,秋纹马上殷勤上前行礼。
王夫人只是对她点了下头,又让玉钏留在院子里,自己独自进了宝玉房间。
没过去一会儿,王夫人从宝玉房里出来,进了隔壁的偏房,身后还跟着袭人和彩云。
秋纹看到三人刚进了偏房,便关上了门户,让秋纹愈发疑惑。
但王夫人把玉钏留在院子里,等于安排了一个耳目,秋纹即便想过去偷听,也不敢做出来。
……
偏房之中门窗紧闭,房间内光线不明,王夫人的脸色神情显得愈发阴鸷。
问道:“我问你们两个,宝玉已吃了三个月汤药,最近房中可有起色?”
袭人和彩云听了这话,各自脸色臊红,心中都不自在。
自从宝二爷生病之后,她们自觉就像是牲口,原本期盼的姨娘体面,都变成一个笑话。
每次太太过来,私下找她们说话,总直言不讳问床上那点事,虽说彼此都是女人,也让人太难堪。
袭人说道:“这一个月时间,胡太医虽还来复诊,太太私下换了其他名医的方子。
但二爷吃了新药以后,房内还是毫无起色,二爷每日抱怨药苦,我们都是陪着小心哄着。”
彩云说道:“我不怕太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