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做成‘终极预言武器’。”
佐藤光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所以我画的每一页漫画,都是在给他们的武器充能?”
“不完全是。”
神宫寺凉把密电拍在桌上,“你最近激活的普通人记忆节点,让预言碎片里混入了‘集体记忆’。
这种混合预言出了他们的控制模型——就像往精密仪器里撒沙子,反而让武器失效了。”
她看向墙面上的涂鸦,“刚才清查队撤退前,总部命令他们‘优先销毁普通人的记忆画作’,说明你的‘幽灵粉笔’确实戳到了痛处。”
“那我们就撒更多沙子。”
佐藤光弯腰捡起写本,用左手在封皮内侧画了只睁眼的乌鸦——与之前闭眼的那只尾相接,“从今天起,所有记忆节点的画纸都加这个符号。
它是……”
她顿了顿,“是我们的‘反追踪指纹’。”
五条悟的六眼突然收缩:“有人在顶楼。
咒力特征……是宿傩。”
佐藤光的墨纹从手腕窜到后颈,预言绘卷自动展开到最新一页——血色分镜里,虎杖悠仁捂着流血的腹部,背后站着戴狐狸面具的男人,面具下的嘴角咧到耳根:“小画家,你以为用普通人的记忆当盾牌?他们的画纸,可比你的原稿更容易撕碎。”
“他在威胁那些老太太。”
她的声音颤,“宿傩让虎杖给我带话了?”
“不。”
五条悟的咒力瞬间包裹整栋楼,“是虎杖自己要来的。
他说……”
他摸出虎杖塞在他口袋里的便签,字迹歪歪扭扭,“‘我也想当拿粉笔的人’。”
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虎杖悠仁撞开社区中心的门,校服胸口沾着血,手里攥着一叠儿童画:“静香阿姨说这些是她孙子画的‘会飞的狐狸’,但我在涉谷废弃楼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图案!”
他把画纸摊开,“还有,东堂前辈说这是羂索的基层标记,他们用‘记忆修正’控制普通人当间谍——”
“悠仁!”
佐藤光摸到他手背上的伤口,“你受伤了?”
“小伤。”
虎杖的笑带着少年人的莽撞,“我跟着狐狸面具男到了仓库,结果他现我,就……”
他突然噤声,看向神宫寺凉,“那个,我是不是不该来?”
“来得正好。”
神宫寺凉扯下自己的徽章别在虎杖衣领上,“从今天起,你是监察科编外调查员。
任务是——”
她指向墙面上的乌鸦符号,“教所有记忆节点的人画这个,包括你遇到的每一个普通人。”
“包在我身上!”
虎杖的眼睛亮起来,“我可以去幼儿园教小朋友,去便利店教店员,甚至去工地教大叔——”
“悠仁。”
佐藤光打断他,用盲杖尖轻轻碰了碰他手心,“画的时候要记住,这不是符号,是我们的‘声音’。
那些被抹除的记忆,那些说不出口的恐惧,都藏在每一笔线条里。”
她摸出炭笔,在虎杖掌心画了只极小的乌鸦,“当千万个声音一起响起来,就算是高层的咒力,也捂不住我们的喉咙。”
社区中心的挂钟敲响九点。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虎杖的儿童画上投下七彩光斑。
老太太们围过来,用布满皱纹的手指临摹乌鸦符号;小娃娃们趴在桌上,用蜡笔把乌鸦涂成彩虹色;春日井静举着相机,把每一张画都拍进“记忆云库”
——那是她用咒力强化的移动硬盘,藏在社区中心的面包炉里。
佐藤光的指尖拂过虎杖掌心的乌鸦,墨纹不再灼痛,反而像有暖流在皮肤下流淌。
预言绘卷又翻了一页,新分镜里,无数只乌鸦从不同画纸里飞起,它们的翅膀掀起的风,吹落了高层档案库的封条,吹开了羂索实验室的铁门,最后聚成一只巨大的眼睛,俯瞰着整个东京。
眼睛里映出的,是无数支粉笔,正被无数双手紧紧攥住。
“光酱。”
老太太把画好的乌鸦塞进她手里,“我孙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我总给他煮酒酿圆子。”
她的声音哽咽,“他说……他说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