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又问:“那我们应先攻何处?”
“既为奇袭,自当由弱处切入。从小郡入手,层层推进,最终合围北京,一击致命。”贾诩沉声道。
刘伯温点头称是,“既然如此,我即刻安排,明日启程。”
“好。”贾诩应道。
话毕,刘伯温起身离座,前往城中一间客栈。他走到一处房门前,抬手叩响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名青年探出头来,面带疑惑:“找谁?”
“徐光启可在?”刘伯温问。
青年打量着他:“你寻他何事?”
“放心,我非歹人,确有要事相商。”
青年略作迟疑,“进来吧。”
说罢侧身让开,刘伯温迈步走入屋内。
推开房门后,刘伯温径直朝左边的卧房走去。
屋内烛火微弱,一名身着华贵长袍、面色如纸的男子正躺在床中。他目光冰冷地望向来人,低声质问:“你是谁?”
“在下刘伯温,云游四方,略通道术。”刘伯温拱手一笑,一边说着,一边悄然审视徐光启周身气数。他心头一震,察觉其命格竟泛起幽暗之色,似有隐秘遮蔽天机,运势起伏难测。
“你来干什么?”徐光启声音低沉。
“久闻徐大人执掌京畿政务,特此前来拜会。”刘伯温语气平和,“未曾想大人抱恙在身,实乃令人惋惜。”他的真正目的,是验证这病是否真实。若为伪装,则必藏祸心。
然而徐光启气息虚弱,神态自然,若非早知他是李青龙埋于京城的耳目,几乎要信以为真。
“呵……消息倒是灵通。”徐光启轻笑一声,“可惜我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几日了,你不必多留。”
“何必如此决绝?”刘伯温上前一步,“世间奇疾未必无解,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徐光启嘴角泛苦,默然不语。他清楚自己五脏俱损,形同枯木,除非天降神医,否则断无生还之理。
“不必再说了,出去吧。”他闭上眼,语气淡漠。
“当真不再思量一二?”刘伯温仍不肯罢休。
“滚!”徐光启猛然睁眼,怒喝出声,只觉此人言语缠绕,居心叵测。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刘伯温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待脚步声远去,徐光启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即昏沉睡去。
“装模作样到这种地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走出宅院后,刘伯温冷笑,“前几日差点丢了性命的人可是你,如今竟还敢故作姿态?”
他没有迟疑,立刻启动早已拟定的布局。
与此同时,一处隐蔽厅堂内,数位昔日参与“造饭”之事的藩王齐聚一堂,正在密议对策,目标直指李青龙。
“诸位都已知晓圣谕内容,眼下正是发难之时。”一位边疆重臣开口,“可李青龙势力盘根错节,多年经营,欲动其根本,